四九城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里。此刻,易中海正静静地坐在其中一张桌子前,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邮政衣服的中年人,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微妙。
易中海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纠结与为难之色,对于刚才不经意间提及的那件事,他心中满是踌躇。
这名穿着邮政衣服的中年人叫马振凯,他可是南锣鼓巷这片区域极为重要的人物,是那里的邮政快递员,附近所有的信件都牢牢地掌控在他手中,也全部由他负责分发出去。
每月固定的时候,他都会来到易中海所在的那个四合院一趟,将何大清寄给他的钱亲手交到易中海手里,并且地签下他的名字,以此作为留存的单据,每一笔交易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期盼,希望马振凯能够帮自己做一件看似违背常规的事情,那就是帮他作伪证,同时把自己之前签名的那份底单给销毁掉。
“老易,给你打掩护这事我能理解,毕竟咱都是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可你让烧底单账本,这真的不行啊!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马振凯一听易中海提出这样的要求,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安。
“老马,这个关键时刻,真的只有你能够帮我渡过难关啦!”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与期待,他缓缓说道,“我之前听闻,你家想要购买电视机,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点钱,这不,这是我的一份小小心意,希望能给你带去一些实际的帮助呢。”说罢,他轻轻地将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推到了马振凯的身旁,仿佛那里面承载着他满满的诚意与期望。
马振凯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厚厚的信封,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一方面,他深知邦易中海作伪证是不对的;但另一方面,那股强烈的贪念却如恶魔般在心底不断叫嚣,最终,贪念还是战胜了理智,他鬼使神差地将信封收了起来,仿佛那里面藏着无尽的财富。
“行,老易,我答应帮你这个忙。”马振凯咬咬牙,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勉强。
而易中海听到马振凯愿意帮忙,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喜悦之情简直要溢于言表。他看着已经收好信封的马振凯,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后,他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大声喊道:“服务员,再来一瓶白酒!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感谢老马愿意伸出援手。”
话音刚落,服务员便迅速应道,转身朝酒柜走去,那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交易”增添几分神秘的氛围。
事情已经搞定的易中海,在小酒馆里多喝了几杯,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着,刚进入四合院门口,就见傻柱,秦淮茹从四合院里出来。
“一大爷,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出去找你了!”
看着喝的醉醺醺的易中海,傻柱问道:“这是和谁喝了?喝这么多!”
易中海看着着急的两人,问道:“怎么了?”
“这不是吃饭时不见你的人,棒梗说你下午差点晕倒,我们怕你出事吗!”秦淮茹解释道。
“没事,今天碰见老朋友了,就在一起喝了一点”易中海高兴的说道。
“喝了一点?这可不像啊”傻柱闻了一下酒气,说道。
“嗨,高兴,多喝了点!”易中海笑着说道。
“行了,你高兴就行了,咱们赶紧回家吧!”傻柱说完就搀着易中海往他的家走去。
在把易中海小心翼翼地送回家后,那傻柱对着一旁的秦淮茹轻声说道:“淮茹啊,你先回去吧,这一大爷我照顾着就行了。就你一个女人要照顾一大爷,着实是有诸多不便。”
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成,我一会儿便把饭菜给你端过来,你可别太累着自己了。”
傻柱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一大爷,心中犹如乱麻般,有太多的话想要急切地询问他。
今日那何大清给他所说的那些事情,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怎么也难以相信这竟然是真的。他此刻完全懵了,脑袋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之前何大清都已经将工作都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可最后为何自己还是得出钱呢?
那何大清这些年寄来的钱,又究竟是谁给拿走了呢?这一系列的问题,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般,狠狠地压在了傻柱的心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极为苦恼,眉头紧锁,久久无法舒展开来……
本就没有喝醉的易中海,在那略显陈旧的床上安静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他那双平日里透着些许精明的眼睛,此刻正紧紧地盯着眼前呈现出一脸愁容的傻柱。那愁容仿佛像是被无形的手刻在了傻柱的脸上,深深浅浅,格外明显。
易中海心中不禁微微一怔,随即开口关切地问道:“柱子,你这是怎么啦?满脸愁容的样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看到一大爷如此关切地询问自己,傻柱的内心顿时变得纠结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易中海,也不清楚一旦说出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