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了,她抽出周景墨书架上的一本书,这本书是她新添的,夹杂在一溜儿的正统书中间颇有点不伦不类。
尤其是那迷幻的色彩,是一本讲星座的书。
80年代讲星座的书还少之又少,她是在一家巷口名不经传的小书店淘到的,她爱看这些光怪陆离的书。
她窝在周景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臂弯里,周景墨视线追随,陪她一起看。
尽管他一目十行,看书比她快得多,但还是很有耐心地慢慢看。
季凝手指翻着书,小声嘀咕,“你是射手座,火象星座。”
“我是白羊座,火象星座。”
“配对指数百分之九十七。四字概括,天生一对。”
前世的周景墨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些无聊的书上浪费时间。
他就像时钟的指针,不眠不休,不知疲倦。
可谁又能说此刻的庸庸碌碌不是一种幸福呢?
总之,他是确切地感受到了此刻的充盈和满足,因为有了她,他居然有耐心看庭前花开花落,看天上云卷云舒。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但他却更快乐了。
而且他觉得这书讲得挺好的,尽管没有科学依据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