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全听了鲁王这话,却没当回事,以为这是小孩子乱说呢,自己都不知道这题该怎么解,他怎么会知道。
但是他说出这题的人有大才,赵宗全还是认可的。
笑着摸了摸鲁王的小脑袋道:“当然了,这题是你表哥出的嘛。”
说罢,转头看向顾廷烨,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顾廷烨看着鲁王,满脸不可置信。
顾廷烨震惊的问道:“殿下可曾是曾经做过这题?”
赵宗全见顾廷烨这样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小儿子是做对了?
鲁王放下筷子,对顾廷烨摇了摇头,突然眼前一亮,抓着赵宗全的胳膊大声道:“父皇,除了河道外,我又想到了一个解释!”
不等赵宗全开口,鲁王从椅子上跳下来,站直身子道:“一支军队所携带的粮草能坚持一个月,出征期间每日消耗粮草三万石,却只能从后方每日补给两万石!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支军队最多可以出征多久...”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
赵宗全满脸欣喜的看着鲁王,大笑道:“鲁王类朕,朕后继有人啊!”
襄阳侯听了这话,手一颤,酒杯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脆响。
官家不是一直看好桓王吗,怎么又说其鲁王像他这种话了。
这鲁王再怎么聪慧,都只是个庶子,嫡子尚在,哪有让庶子继承的道理!
若是刚刚官家这话传出去,恐怕朝堂之上又会再起纷争...
赵宗全听到动静,转头看向襄阳侯,见其满头冷汗的样子,心里哪里不懂,笑了笑:“来,咱们继续喝!”
就在这时,门外守门的内侍走了进来,对赵宗全道:“陛下,齐国公府一家三口都来了...”
赵宗全拍了拍鲁王的小脑袋,让其坐回椅子,而后环顾四周,笑道:“让他们进来吧。”
内侍点头称是,退下了。
不一会儿,齐国公等人就走了进来,行礼道:“臣/臣妇见过陛下,见过鲁王殿下!”
赵宗全瞥了三人一眼,挥手道:“齐衡,去给你外祖父斟酒,今日我要与他好好喝一回!”
齐衡拱手称是,恭恭敬敬的走到襄阳侯身边,至于齐国公二人,见赵宗全没有与他们说话,也不敢动,还是呈行礼状站在那边。
赵宗全喝了杯酒后,对齐衡笑道:“你与顾廷烨一同高中,顾廷烨朕安排去枢密院供职了,你呢,你想去哪个部门?”
齐衡听了此话,刚要拱手回答,赵宗全却摆手道:“今日不必多礼,直接说吧。”
哪怕赵宗全说了这话,齐衡依旧拱手道:“臣听吏部安排,哪个部门都是可以的!”
“吏部?”赵宗全轻笑一声道:“文彦博致仕后,主管吏部的是申相公...”
话说了半截没有说完,可齐衡哪里不懂赵宗全是什么意思。
现在主管吏部的是自己大娘子的祖父,有了这层关系,吏部还能给自己安排差了?
可自己真的没有找申相公为自己谋私啊...
站在门口的齐国公夫妇听了这话却身子一颤,抬头看了看赵宗全,又立马低了下去。
襄阳侯见此情况刚要解释,顾廷烨却咳嗽一声,端起酒壶给赵宗全满上,大声道:“陛下,今日您可得多喝一些...”
说着,还对襄阳侯使了个眼色。
赵宗全见顾廷烨如此,也没生气,只是指着顾廷烨笑骂道:“就你机灵是不是!”
顾廷烨嬉笑着挠了挠头,没有作声。
这时,齐衡才回过神来,刚想解释,赵宗全却抬手打断道:“不妨告诉你,今日一早,吏部折子就呈上来了,朕看了一眼,给你安排的是从七品下的殿中侍御史...”
说罢,抬头看向齐衡冷笑道:“朕昨日琼林宴特意交代过,除了一甲入翰林院外,二甲三甲全部下放到地方做县令,先历练几年,朝廷再择优提拔...
可是今日朕一看折子,上面你的御史官职孤零零的出现在一群县令之中,还真是显眼啊!”
平宁郡主听到这话,身子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齐国公连忙将她扶住,而后对赵宗全拱手道:“陛下,臣一时糊涂...”
赵宗全没有理会齐国公,而是一拍桌子,对面色发白的齐衡道:“若是想做御史,那你大可自己与朕说,可现在你在后面玩的是什么把戏!”
齐衡面色发白,对平宁郡主苦笑一声,对赵宗全拱手道:“臣,知罪!”
平宁郡主这时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一下子扑上前去,跪在地上对赵宗全哭泣道:“陛下,衡儿无罪,是我想着去地方为官艰苦,这才找的大娘娘给申相公施压,是我的罪过,都怪我,和衡儿无关...”
赵宗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泣的平宁郡主,面色平静道:“不让你儿子去地方为官是因为艰辛,那别的孩子呢,就不怕艰辛了?”
平宁郡主无言以对,只能不住的哭泣道:“陛下,此事衡儿不知晓,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吧,衡儿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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