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
阳光如金线般洒落,将石板路面镀成一片闪耀的金色。
街道两旁,百姓们虔诚地跪拜,他们的头颅几乎触到地面,双手叠放在一起。
仿佛在祈祷,或是在向那位坐在华丽马车中的长公子扶苏表达他们深深的敬意。
扶苏,那个被尊称为秦王嬴政的长公子,他的存在就像一座高山,让人仰望。
他坐在一辆装饰繁复、雕刻精美的马车里,马车庞大而庄重,宛如一座移动的宫殿。
车轮的滚动声,伴随着车上的铜铃摇曳,清脆而悠扬,仿佛诉说着大秦的辉煌。
马车缓缓前行,车驾两侧,秦军士兵如同坚韧的松树,笔直站立,他们的铁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他们手中的长戈犹如铁林,尖锐而冷硬,确保了长公子的安全。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无法动摇他们。
扶苏透过车窗,凝视着两旁跪拜的百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思考。
他轻轻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
“翠殿高墙锁帝王,金戈铁马震四方。
百姓啼饥号寒夜,万民嗟苦度时光。
税重如山难承受,役重似海苦无疆。
但愿天下无饥寒,共享太平乐未央!”
他的话音刚落,东君焱妃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扶苏公子,天下间能如你这般时常关心民生的公子。
恐怕就你一个了。
在这贵族为主的天下,哪个公子不是花天酒地,又怎会在意这些百姓的生死?”
农家侠魁田光摸着自己的胡须,脸上满是欣赏的笑容:
“所以,老夫才佩服扶苏公子你呀!”
扶苏轻轻一笑,他望向远方的天空,眼中满是忧虑:“关心又有什么用。
老百姓的生活还是这般困苦。
这天下已经战乱了几百年,也不知何时能有个真正的和平!”
抱剑的盖聂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公子放心,这种日子。
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扶苏点了点头,他望向繁华的洛阳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也相信如此。
这洛阳城真是热闹,人声鼎沸,繁华无比!”
东君焱妃递给他一杯茶,微笑道:“洛阳是大秦的重城,繁华也是理所当然!”
扶苏轻轻抿了一口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离不开当地郡守等官员的辛勤治理!”
雕花镶金的马车队伍突然如一只疲倦的仙鹤,缓缓停下了步伐。
车内,一个稚气未脱却已显得英气勃勃的少年——公子扶苏,正眉头微皱,他问道:“胜七,外边是何状况?”
胜七,一个身高八尺,壮硕如铁塔的侍卫,闻声立即回应:
“公子,我这就去问问!”
说罢,他如同一阵风般消失在马车旁。
洛阳城内的郡守府,门前巍峨庄严,犹如一只威武的猛虎镇守着这座城市。
青石铺就的宽阔道路上,一队队甲士如同钢铁铸就的雕像,铁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而锋利的光芒。
而在这肃杀的气氛中,一群官员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聚在一起。
他们的目光不时望向远方的道路,期待着那位传说中贤名远扬的秦国长公子扶苏的到来。
李郡守,一位身材中等,脸庞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身穿华贵朝服,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他的眉头紧锁,神情焦虑,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巨石。
虽然长公子扶苏还未到来,但他已经命人准备了丰厚的礼物——一箱箱金银珠宝。
一件件绫罗绸缎,还有一群精挑细选的美丽侍女,希望能以此来贿赂这位即将到访的秦国长公子。
李郡守这几年来治理洛阳城,以其铁腕手段和冷酷无情而闻名。
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对百姓进行残酷的剥削和压迫,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然而,他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民怨沸腾,他害怕长公子扶苏的到来会引发更大的风波。
百姓们会纷纷告状,揭露他的罪行。为了平息可能的民愤和维持自己的地位,李郡守决定采取贿赂的手段。
他转身对身旁的郡丞说道: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郡丞点头哈腰地回答道:
“回禀郡守大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考虑到长公子如今只有七岁,所以除了大量美女外,还有一些奇珍异宝!”
李郡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本官就放心了。
不然这事要是查出来,按照秦律最少都是砍头的罪名啊!”
郡丞一脸担忧地问道:
“可是根据下官所知,长公子扶苏的贤名天下皆知,他应该不会收我们的礼物吧?”
李郡守闻言哈哈大笑,一脸不屑地说道:“本郡守听说了,可这你也信?
所谓的贤名,不过是哄骗世人的把戏罢了,你放心吧,这世道就是这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只要他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