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羌人身体都很瘦弱,想来在草原上生活的也很差。
甚至还不如秦王府矿场内的奴工。
他们在草原上便受尽蒙古王公、部落头人的压迫和剥削。
然后还要为了别人的野心,将自己的鲜血、自己的生命泼洒在此处。
死的毫无价值。
就连路边的一条野狗都不如的死去。
朱樉低头扫过这些羌人,他们死前的脸色各异。
有不甘,有释然,也有最多的难以置信。
如果他们的手上没有沾染那么多陇西普通人的鲜血。
朱樉不介意放他们一马。
自己也不是什么屠夫。
恰恰相反,作为合格的资本家,朱樉一直需要劳动力。
这些人本该在自己的矿山、工坊内,为自己劳作,提供剩余价值。
现在却毫无价值的死去。
让朱樉心中,从成县开始,就一直憋着一团火。
“你叫何名?”
身披黑色大氅的朱樉,冷着脸看向被两个秦王军壮汉制服,跪倒在地的伯伯帖木儿。
“朱贼小儿!”伯伯帖木儿看着眼前年轻的过分的朱樉,怒目骂道:“我乃大元镇南王之孙!”
“呵,北元皇帝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你算什么东西!”
朱樉心中正憋着火,被这样一挑拨。
当即一脚踹在对方的脸上。
军靴底部的铁片,在伯伯帖木儿的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再不说,本王便送你去见王保保!”
伯伯帖木儿,这才明白,眼前这位,不是别人。
正是在岭北之战中,逼死丞相王保保,生擒皇帝爱猷识理达腊。
掌控如今大明最强军队的秦王!
伯伯帖木儿叫起来很凶,实际上即使是他祖父镇南王,在王保保面前,也连提鞋都不配。
“伯伯帖木儿,我的名字。”
朱樉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想起什么。
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来,提在半空中。
“你们是不是曾经打过成县!?”
“是也不是?!”
朱樉说完,身旁的众人,包括沈从云都脸色大变。
伯伯帖木儿不明所以,不过朱樉的态度,还是让他心生害怕。
咽了咽口水:“我们之前便是从成县,来的虞关。”
“可是你下令屠城?!”
朱樉双目血红,看着瑟瑟发抖的伯伯帖木儿。
“是...”伯伯帖木儿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伯伯帖木儿为自己狡辩,当时成县内的民众抵抗情绪激烈。
他没那么多时间,只能够用屠城劫掠的办法。
才为自己的大军,凑到了足够的粮食补给。
“呵,那本王也没办法!”
朱樉说完,也不再听对方的辩解。
双臂抡圆,直接将伯伯帖木儿,从城头上丢了下去。
“啊!!!”
伯伯帖木儿满脸惊恐,从接近三层楼高的城墙上摔下去。
就这还没摔死,只是出现骨折。
朱樉笑了笑,让人继续扔,一直到死为止。
和那些被他虐杀,摧残致死的人相比,摔死他,也算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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