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来气锦泽的,没想到反被锦泽气了一顿。
敬完酒便气鼓鼓的转身回了婚房。
拿起枕头不停的捶打撒气。“你表现的那么大方做什么!倒显得我小家子气。”
鹿眠看到他气呼呼的背背影,估计是回房间发脾气去了。
但现在她没时间去哄他,劝他。
因为她预料之中会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得去解决。
厉轻轻的身体应该能下床行走了吧。
照她恨天恨地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让她的婚礼那么完美的进行完成。
祁云来到她身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先生,厉小姐来了。”
这不,就来了吗!
她点点头。
“多加派一些人手在老夫人身边,暗中保护她。”必要的时候再出手。
她面上保持着微笑,眼底尽是阴谋诡计。
万事俱备,就差唐若梦了。
唐若梦我就带着人在门外等候时机。
厉轻轻只要能够见到洛楚并撂倒她,她的人就会一拥而上,把洛楚往走。
今天是厉家的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婚礼,家里的人都忙,没时间注意他们。
厉轻轻身体渐好,但还是裹着头纱,将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的脸不能看。
她心中怨恨哥哥下手真狠,胎记是没了,但她脸上的疤痕却无法恢复。
可以说是面如鬼煞。
她自己瞧的都害怕。
人来人往,她站在这儿这么久,终归是有人会注意到她。
管家第一时间赶来,仔细打量她,她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家里的大小姐。
他心中一颤,老爷吩咐过,若是见到了她的身影,必须将她驱赶离开,不许她捣乱了婚礼。
他而且小心翼翼的询问。
“您怎么来了,你还是别为难我,赶紧离开吧,老爷看到你会不开心的。”
厉轻轻目的是见到洛楚,将他的驱离当做无所谓。
“我只想见见我的母亲,我想感谢救我一命,如果我见不到她我就不走。”
管家见这个冥顽不灵的大小姐,他有些头痛。
怎么可能让她见老夫人,直接让人把她抬走就好。
他正义行事,洛楚出现了。
“管家,让她进来吧。”
管家无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厉轻轻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本想今晚会纠缠许久才会见到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刚刚被请进门,躲在暗中监视的唐若梦,兴奋都还没来得及蔓延全身。
便被一群黑衣人给围住扣下,堵住嘴,绑的结结实实的带走。
唐若梦甚至都来不及呼救,眼前一片黑暗。
偏殿
洛楚一身酒红色的旗袍,优雅的坐在红木椅上,轻品着茶水。
和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厉轻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找我什么事?说吧。”
厉轻轻自从进入老宅大门,看到一院子通红喜庆。
她心底的嫉妒和怨恨已经扩展到无边无际。
为什么,在她知事以来,老宅从来不允许接待外人。
却因为哥哥和那个贱人的婚礼破了这个例。
她满眼不甘的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如鬼煞一般的面孔。
“妈,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可怕吗?这些都是哥哥一手造成的。”
洛楚不可思议的翻了一个白眼。“我想你哥哥在救你之前,应该提前告诉过你会有什么后果,需要你自己承担。”
“你当时是想活命,选择了解毒,刮除腐肉。事后,你又想鱼和熊掌皆得,对恢复成果不满意,又开始怨恨,将过错归结到你哥哥头上。”
“恐怕你现在连我都在一起怨恨,怨恨为什么不劝说哥哥把你恢复如初。”
厉轻轻咬着牙,我是吼出来的,“难道不应该吗?你居然劝他救我,为什么不劝他把我的容貌一起恢复?”
“还有哥哥医术那么好,他就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暴露过这件事情,甚至也从来没有想过亲手为我除去脸上的胎记,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妹妹。”
“而母亲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你的亲生女儿。”
洛楚无可奈何的摇头,看着她的眼神尽是冰冷和失望。
“你没救了。”
是她先不把他当做她的母亲。
在明知她的精神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对她进行各种攻击和时羞辱,让她活得越发的痛不欲生。
“我没救了,在你这个母亲眼中,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是哥哥呢,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你总是会原谅他,付出一切为他铺路。你你明明也是个女性,却偏偏对女性的意见这么大,偏爱身为男性的哥哥,你就是重男轻女。”
因为她不是儿子,所以家里所有人都不在乎她,但凡她犯一点点错误,都是致命的。
可偏偏外面那么多豪门,都很爱护女儿。
厉家却不是这样的。
洛楚长吸一口冷气。
“不够爱你,不够在乎你!厉轻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