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那天他是想跟她表白。
那他应该精心准备了很久...
却被她临时放了鸽子。
他没有生气,反而找了过来。
她心中有些愧疚。
【今天表白确实有些仓促,地点不浪漫,也没有鲜花...]
栀子抬手拿起小盒子中的那枚戒指,冲着他微微笑道:“有,这上面的栀子花很特别,我很喜欢。”
她这是答应了?
元弋僵硬在原地,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栀子将戒指塞进他的手里,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无名指俏皮的动了动,示意他给她戴上。
元弋整个人的神都还没回过来,便动作仓促的将盒子收好,给她戴戒指的手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栀子各位将手挪到自己的眼前,看着无名指上严丝合缝的栀子花戒指,不免惊喜道:“元弋,你还挺会挑选戒指的,大小刚刚合适诶。”
元弋的脸颊泛红。
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其实他是有仔细的打量过她的手指的,根根如白葱。
至于指围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得感谢当初第1次见面的时候,她摔在他身上,双手不停的不停在他身上作乱。
他感受到的。
他无数次幻想过与那双柔荑十指相扣的感受。
这些事情现在他都还不能告诉她。
他怕她难为情,也怕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臆想她的变态。
等以后他们两个熟的不能再熟的时候,她想起来了,问他的时候,他在告诉她。
现在他只用着最纯情的方式表达。
【你喜欢,我很开心。】
栀子对着他打心底的笑了。
她将额头轻轻地靠近他的胸膛,抵在上面。
闭上眼睛,听着他节奏有些快的心跳声。
“元弋,现在我们算男女朋友了,对吧!”
用手势表达了一个【是。】
但她靠在他的胸口看不见。
“你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想。】
她有自信他的答案是她所想的那个,便继续往下说下去。
“如果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你就必须得嫁给我,给我家做上门女婿。”
她这次睁开眼睛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好。】
栀子蹙眉。
“答应的这么痛快,那你爸爸妈妈那儿他们同意吗?”
一个男人给别人家做上门女婿,看他的样子还是一个豪门少爷,他同意了,估计在他父母那儿,也不会同意。
【我没有妈妈,家里不止我一个男丁,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由于我天生自带残疾,也不是嫡子,父亲不怎么管我,估计他也不想让我就这么一直留在家里和哥哥们争财产,巴不得快点把我这个烫手山芋给甩出去。】
栀子微微一怔,在豪门家族中,孩子若是身上带来一些残疾,定然不会受到重视,成为边缘人物,这一点她懂。
因为豪门最要面子,需要一个无论外貌,还是言行举止都十分优秀的人来支撑门面。
总不能一个大家族,被推出来做继承人的人居然是个哑巴,多招人笑话。
【栀子,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我担心,这样的我在你父母那过不了关。】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没关系,我已经和我的朋友商量好,等她那边的要紧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她那儿治疗,她的医术很好的,一定治好你。”
元弋这些年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医生,家族父亲请的。
自己私底下去找的,吃过多少药?
接受过多少次治疗,他已经数不清楚。
但都没有效果。
如果他猜的没错,栀子说她的那个医术很好的朋友应该就是厉总。
他亲眼看到过她为栀子解毒,医术确实不错。
真的就能治好他的喉咙吗?
他心中藏了质疑。
转念想来他本就发不出声音,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栀子对他这么上心,他就试试。
鹿眠在婚纱店等待着厉爵修试婚服。
这几天,已经试过几十套婚服的,他居然不嫌烦,每天还乐乐呵呵的期待着更好看的婚服。
她那还是因为男人身体的原因。
以前她对颜色的分辨度很高的。
现在她看到这些红色,明明是有颜色差距的,但她看在眼里居然就是一种颜色,没点区别。
因此厉爵修总说她人来了,魂不在。
对自己的婚礼都不上心。
鹿眠真的很委屈。
看厉爵修穿着一套精致得体的凤尾婚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身旁的婆婆洛楚开心的鼓着手掌,嘴里发出惊喜的欢呼声。
“真漂亮!”
鹿眠:哪里漂亮了?
明明就跟上一套的颜色和款式差不多。
都包含了鱼尾裙。
上面都是精细到极致的刺绣,还挂了不少闪闪发光的碎钻。
厉爵修提着婚服,满脸欢喜的在她面前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