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你不爱惜身体在先感染了病毒,但这个病毒,它是属于吃药可以控制的。”
“想开点,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去做,什么玩都没玩够...唉,你别跑啊,你刚做了手术。”
小护士见她直接拔掉手上的针,跳下床跑路,她想拦她,但又不敢。
万一她发疯,抓伤她。
她无辜被感染,那就亏大了。
岳夕颜不停的往家里跑,可是回到现在住的那个住处。
自己的母亲居然连夜搬走了,并把欠下的房租全部留给了她。
接到消息的房东,已经将她房间里所有的衣服包包之类的清理出来,打算拿到二手市场去卖掉。
她现在已经疯了,死命的抓住房东瞪着眼睛问道:“我问你住在这个房子里的女人去哪了?她去哪儿了?”
房东是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这点力道,一把推开她。“我哪知道她去哪了,她就打电话告诉我说她房子不租了,剩余的房租由她的女儿岳夕颜来结账。”
“如果说你结不起账,那就把你房间值钱的东西拿去卖掉抵房租。”
岳夕颜崩溃的瘫坐在地。
此时,喝得酩酊大醉的岳川竹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回来了,发现箱子行李全部都在走廊里,他酒意醒了一半。
怎么回事?这又被赶出来了!
云清那个女人不是最近在接客了吗?他为了不打扰她,每天都是出去的,只回来住几个小时。
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女儿,愤怒的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她拖起来给了她一耳光。
“怎么回事?你妈那个贱人呢?”
岳夕颜发疯的脑子被一巴掌打醒,她蓄起全身的力道,猛得将岳川竹推开。
“我怎么知道,她跑哪儿去了?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花自己女人和女儿卖身赚来的钱,去外面花天酒地。”
岳川竹本来就酗酒,身体也虚的慌,被这么一推,直愣愣的摔倒在地。
后脑勺重重的砸在地面,他瞬间两眼发黑懵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房东看着这对父女,以为他们在演戏,拍了拍手掌阻止道:“唉唉,你们这两个不要在我这演戏啊,我告诉你们,把你们房间里的东西变卖了,也抵不了我的房租。”
当然抵不了,值钱的都被云清带走了,留下的都是不值钱的。
“你们要是敢不给钱,我就报警抓你们。”
“你闭嘴!”岳夕颜声音尖锐的喊道:“我告诉你,我现在染了梅毒,我要是发疯咬你一口,你这辈子也只能跟这个病毒为伍。”
房东被吓了一跳,不敢说话,识趣的闭了嘴。
岳夕颜凶狠的从房东手里抢过那些还算值一点钱的包包,塞进行李箱里面就要离开时。
岳川竹一把抓住她,“你不许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是你父亲,你打算不管我了是吗?”
岳夕颜没给他拖着行李继续往楼梯口走去,岳川竹撑着头晕,在后面猛追着。
“你这个小贱人,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跟你妈一样,我是个白眼狼,也对,我当初就不应该心软,不应该相信你母亲的鬼话,身上你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小杂种,害我被嘲笑了这么多年。”
岳夕颜这辈子唯一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骂是杂种。
这次是她的亲生父亲。
走到楼梯口的她猛然止住脚步,回身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岳川竹。
岳川竹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看着我我也是这么说。你母亲当初和那么多男人好过,要不是因为我当初爱她,不介意她的过去,更不介意她肚子里的你... ”
“你妈当初为了缠上我,过好日子。故意说她肚子里怀的种是我的,我当然知道不是我...”
岳夕颜眼底发狠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往楼梯口猛然一推。
“岳川竹,你去死吧。”
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和重物滚落下楼梯的声音。
被穿着整个人的身体可以说是被扔下楼梯的,加上他身形比较高大,他先是头重重的砸在楼梯上,连脖子都被砸断了。
身体滚落停止时,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体变形的程度,何等的可怕。
岳夕颜瞪着眼睛猛然呼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毫不留恋地拖着箱子从岳川竹的身旁路过。
岳川竹看着岳夕颜决绝离开的背影,唯一能动的手想要拉住他,但碍于已经没了行动能力,最终落在地上,身体也停止了呼吸的起伏。
厉爵修趁着鹿眠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带着人掐着时间找到了提着箱子,逃离小区的岳夕颜。
岳夕颜看着停靠在眼前的黑色豪华车辆,在看到车上衣衫华贵的鹿眠。
她眼底闪过嫉妒和不甘,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地说道:“我现在沦落成这个地步,你满意了吧!”
厉爵修似笑非笑地托着下巴注视着她。
“你觉得你沦落到今天这个模样,全都是因为我!”
“不然呢?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和我抢夺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