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不入品,不出名的小首饰,也会出现在厉家的商场!”
“是。”
祁云感觉自己家少夫人今天吃枪药了,不能惹,恭恭敬敬的当个情绪制作机。
锦泽因为最近市场收缩的问题,一直处在精神高压状态中。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股心态放松下来之后,却被羞辱一顿。
现场所有人都以为自家总裁要发火,但他却没有半分脾气,眼底露出宠溺之意。
“眠眠,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火辣!
谁也不能欠她或者得罪她。
她当场若是没将仇恨报复回去,必定心中记你一辈子,直到还回去为止。
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厉爵修半眯着双眼,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的,难受的反是他自己。
他越是这样,他对他的敌意就越大。
在他眼里的锦泽,不过就是想利用这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形象来让鹿眠心软。
回头看他。
都说烈女怕郎缠。
真是差点小看了锦泽这个心机男。
想跟他抢女人,门都没有。
他脖子上还戴着刚才在首饰店选的一条项链,坠子是一个小鹿的形状,他还挺喜欢的。
当着他的面,他将脖子上的项链扯断,随手扔进了一旁垃圾桶里。
“这么廉价的东西,不配戴在我脖子上。”
“某些人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就不要每次看到我还装作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样,莫非想以这种模样来挽回些什么?”
厉爵修冷笑一声。
“可惜,在我眼里,男人的这种行为就是在犯贱,除了自我感动,屁也不是。”
锦泽眼里闪过一抹受伤。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牙尖嘴利,说出来的话比以前更加有攻击性,更加伤人。
“儿子,不是说要检查市场,你在这站着做什么?”
一道疑惑的女声从他背后传来。
锦泽听到这道声音,起了应激反应,后背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回头,眼神担忧的看向厉爵修,示意他快走。
厉爵修挑眉,现在的他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
干嘛用这副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锦泽,妈妈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声音的的主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走到锦泽身旁。
那是一个短发微卷,化着浓妆,肩披昂贵的皮草,脚踩高跟鞋的贵妇。
身旁还跟着一个晃一眼看过去挺漂亮,但细看五官比较清淡的女人,同样对锦泽嘘寒问暖。
“阿泽,阿姨说我们快订婚了,想带我来认认咱家公司名下的产品。”
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讨好。
只是在两人纷纷眼神纷纷扫到厉爵修的时候, 惊讶是止不住的。
两人异口同声。
“鹿眠!你怎么在这儿?”
厉爵修抱着双臂,神态傲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商场是他家的,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关他们屁事。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面色转为凶蛮,抬手指着他叫骂道:“你这只小狐狸精,当年把我儿子勾的找不到北,你爸好不容易把你弄出国了,你又跑回来做什么?难道是又想勾引我儿子?”
“就知道你这个长相的女人,没一个安分的,全是狐媚子。”
厉爵修莫名其妙的就被这个女人给骂了,他也不是吃素的,正欲还口,一旁看戏的洛楚抢先。
“你这老女人,嘴里没句干净话,我儿媳又没惹你,你张口就骂他有没有素质?”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媳勾引你儿子,明明是你儿子凑上来要跟我儿媳说话的,你正不正常啊?有没有病啊?都不知事情真相如何,上来就逮着女孩说勾引你儿子。”
“你儿子你儿子,你以为你儿子是谁啊?谁都想勾引他。”
“我告诉你,我儿媳这么优秀的女孩,根本就看不上你儿子。”
锦欢从来没见过如此粗鲁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被这么骂过。
她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我问你,你看清楚事情的原因了吗?就张嘴乱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儿子上来逮着我儿媳说了一大堆含糊不清的话,我儿媳是在拒绝他。”
“你呢?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他狐媚子,怎么,在你看来天底下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有罪啊?”
“你怎么不说你儿子有问题,好色呢?”
“就你把你儿子当个宝,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草。”
洛楚挡在厉爵修面前,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好像小时候妈妈也这么倒在面前保护过他。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锦欢终于有机会插上一句话又被洛楚打断,“我说话粗鲁!你怎么不说你骂人粗鲁。”
“这个婆娘趾高气扬的,别以为自己家里有点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比你家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你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没区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