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她作为中立派,想说的就是。
阮暨白,你个混蛋玩意儿,你前面的事情就没解决好,你就不应该去做其他伤害前者的事情。
你这就简直和厉爵修一样,不当人。
“两位,我想穿插一句,可否言?”
三人疑惑的眼神纷纷看向突然出声的鹿眠。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二位女士都没有错,做错事情的人是阮暨白,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她对着杜嫣然说道:“你看,他身为你曾经的未婚夫,在没有通知你以及你家人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领证。错的就不是那个女人,是他,他做事欠缺思考,不够顾及大局,是他伤害你的,不怪别人。”
说完有对着乔悦分析道:“你也别自责你是后来者,你应该责怪阮暨白,在你跟他说你想嫁给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他有未婚妻?说明他的本意就是想脚踏两条船,哄完这个哄那个,他就是个想看两个女人为他斗的死去活来的烂屁眼的渣男。”
“最后,同样身为女性的你们不应该联合起来收拾这个渣男吗?为什么要互相攻击对方呢?你们都是受害者。”
杜嫣然:她说的好对!
不过不管谁对谁错,她现在已经无心在追究。
阮暨白也好,乔悦也罢。
终归是这对夫妻对不起她。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阮暨白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到达无药可救的地步。
她剧本都写好了,乔悦作为现代版的潘金莲,为了和自己的西门庆厮守终身,给自己的丈夫下毒,毒害他。
乔悦后半辈子也只能在牢狱里度过。
乔悦:她曾经就是因为发现了自己是后来者之后,才开始了作死的行为。
她也生气,自己不明不白的就成了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但后来阮暨白对她实在太好,好的让她挑不出毛病,她忍不住的心动。
阮暨白:厉爵修你这个狗逼玩意儿的老婆,是想让我死在这儿吗?
鹿眠满眼敌意的凝视着阮暨白,早知道是个渣男。
就不救他了,多给他扎几针,让他在备受煎熬中挂掉。
“现在,请你们不要再争辩下去,因为我制作的解药需要人试药。”
鹿眠眼珠子转着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转着。
“这个男人是你们两个为之打破的头破血流的,你们两个人谁愿意为他以身试药?”
“试药?”两人纷纷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要试药?”
“哦,是这样的,由于这个男人中毒太久,把身体熬得太虚弱,嗯,我制作的解药呢药性又属于比较烈性的那一类,我怕他承受不住药性,喝完药之后直接狗带,所以需要一个人,先喝点我提炼出来的解药,让自己达到一个中毒的状态,最虚弱的时候才喝下我制作的这碗解药。看她能不能活下来,活下来就代表成功了。”
杜嫣然微微怔住,她看向鹿眠的眼神,越发的危险。
有人能够制作出毒药的解药!
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是和她师父是同门!
找到了!
终于找到师父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同门。
师父,徒儿幸不辱命。
帮你找到了你的同门师兄弟。
接下来的日子你不用觉得无趣,可以随意猎杀。
阮暨白闻着已经在书房里蔓延开的中药味,他紧紧地蹙着眉头。
视线落到了她手里端的盘子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和一个瓷瓶。
那个小瓶子里应该装的就是毒药。
他阮暨白是个铁血男人不需要女人为他试药,他上前要端过鹿眠手中的药碗。
鹿眠注意到他的动作,立马后几步。
“你现在可不能随意的喝解药,你要是喝下去了真挂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要是不愿意让你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帮你试药,那就让你妹妹来吧,我看她身体挺好的,应该能扛得住。”
栀子招应该拿着她的望远镜在远处偷看许久了吧。
不如进来掺和一脚。
让听到让自己最亲的妹妹为自己中毒吃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低吼道:“不可能!不许叫她。”
换做这两个女人都不一定会为他试药,但换做栀子,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的把毒药当糖吃。
届时,将望远镜藏好的栀子已经出现在书房门口。“哥,我可以的。”
“不可以!”他心急如焚。
他中毒的事情都是瞒着父母的,若是他妹妹在因为救他,不小心失去了性命,那他父母膝下的一对儿女一死一病,父母怎么撑得下去,连他也会崩溃的。
“为什么不可以,这两个女人都说爱你,却都不肯为你牺牲一点,但必须得救你,那就只有我这个妹妹来做牺牲。”
“厉总在这儿呢,肯定也不会让我毒发身亡的,大不了就跟你一样被毒拖垮身体...”
“喂!你...抢劫啊!”鹿眠忽然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
乔悦动作快到,已经将瓷瓶里的毒药倒进嘴里。
阮暨白对于身体虚弱,动作比她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