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暨白记得先开浴袍看了看自己,如鹿眠所说的一样光溜溜的。
脸上划过一丝难为情,将浴袍狠狠的裹在身上。
又想到什么?
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就他们两个人。
那他...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猥亵。
现在男人和男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也是很危险的。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
“我有老婆,我也不是同性恋。”
鹿眠点点头表示被他带跑偏。
“我知道啊!我也有老婆,我也不是同性恋。”
阮暨白哑然们,看着她纠结半天。
“你...你该不会暗恋我?这事儿爵修知道吗?”
鹿眠不解的啊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我暗恋你,你别搞笑了。怎么可能暗恋你!”
“不过你和厉爵修还真是物以类聚,同样的自恋。”
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一觉醒来,怎么就成了她暗恋他了?
他的想法有些跳跃。
“那你一个女的在这,我,还把我给脱得干干净净的,我,你我都是已婚的,你这谁能往好处想啊!”阮暨白可可怕怕的将一句话说的不完整。
苍白脸上也浮现尴尬的红晕。
“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我是你妹妹请过来帮你解毒救你性命的,你知道我昨晚为了救你费了多大的劲?”
“人生中第1次公主抱一个男人,还给一个男人脱衣服。”这两件事她都对厉爵修做过,但厉爵修用着她的身体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别纠结你院子里这么多男佣人,为什么我不找他们要问你妹妹,你妹妹说害怕有人进来谋害你,所以我就只能亲自动手。”
“还有,你昨天晚上都快挂了,我没有辱尸这种怪癖。”
她就知道会被误会的不成样子。
没有选择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
就怕遇到这种纠纷,最难解释。
以前她刚出师给一个男的看病的时候,那个男的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她也尴尬,男的也尴尬,男的像被侮辱了一般,看她的眼神也跟看个变态似的。
自那以后,她看病的对象从人变成了动物。
咳咳!
“抱歉,我...”
“别我你了,我知道你对你老婆忠贞不渝,我明白我明白。”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抓住他背后到底是谁给他下药,她师兄是不是就潜伏在他身边?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问你,你是怎么中毒的?你清楚吗?或者说你身边有没有忽然出现什么言行举止有些怪异的男人?特别是身材比较特别的健壮高大?!”
“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阴森森的。”
阮暨白仔细想想,记忆中没有出现她描述的这类人。
就连他自己中毒还是经过上次鹿眠的提醒,他才知道自己那并非生病是中毒。
“你妹妹现在怀疑你是被你老婆下的毒,她说你的膳食都是你老婆在管,可是我...”觉得不是她。
后半句的话没说出来,就被他低沉中带着失落的声音打断。
“是吗!”
“你...”不查查吗?
他自嘲一笑。“是她就是她吧,是非我也不想再追究。”这么多年的痴心终归是什么都没有换来。
额!
“要不你去问问她,万一不是她呢?”
大哥你长嘴了就问啊!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谈的。
阮暨白像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又像是什么都已经释然了一般。
“不问了,她想要自由,她想和她爱的人比翼双飞,我成全她。”
他的眼眶中泛红,有泪花在闪烁。
“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
鹿眠无奈摇头离开。
房门打开,在房门上入睡的乔悦差点因为仅有的支撑消失而摔倒。
还好鹿眠手快,扶住了她。“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在这睡着了?”还坐在地上,很容易生病的。
乔悦看到出来的是厉爵修,她立即打起精神摇了摇有些发疼的脑袋。
“暨白呢?他怎么样?”
鹿眠蹙眉,这么关心自己的丈夫,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手刃丈夫的人。
“他没什么大碍,在换衣服,待会儿就要出来。”
她的话音一落,穿好衣服的阮暨白款款出现。
他注意到乔悦还蹲在地上,鹿眠的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
蹙眉道:“蹲在地上做什么,起来!”
乔悦看到自己丈夫又鲜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她说话,她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
手掌撑在地面,想站起身,却因为久蹲在地上,血液不流畅而引起的发麻,让她瘫坐回原地。
脸色有些难看的,捶了捶自己发麻的双腿。
阮暨白看她在地上挣扎,却又跌回原地,眼底划过一道心疼,但理智将她拉回。
再心疼她也养不熟她。
垂在身侧的双手捏成拳,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