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娶那个女人,闹到法庭上要和我外公断绝父子关系,我外公在外是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教授,家里的事情闹出去,差点害得他晚节不保,在法庭当场同意签了断绝关系书,出了法庭后直接进了的医院,差一点点就被气死了。”
“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一个老人家?!”
厉爵修为外公打抱不平。
又联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确实很过分,很不周到,也不体面。
他以前怎么跟个机器人似的,属于自己的一点思维能力都没有,尽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些回忆竟然让他感觉到羞耻,他悔恨当初不该。
鹿眠:“还有更过分的呢,大舅婚后日子过得比较苦寒,便扭头打起了外公的主意,三天两头跑到我外公家里来闹事儿,要钱!说他是他的儿子,不能不管他,带着妻女横行霸道的住进了我外公家。”
“都已经断绝关系了,他怎么敢...外公他不报警抓他吗?”
厉爵修满心疑惑,他不知道外公是怎么想的,心软?
但他毕竟不是外公,不能随意评判老人家。
鹿眠轻叹一口气。
“你能想到的我外公都想过了,那个时候刚好遇到我出生,我爸又在创业,我外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家丑不可外扬,我外公已经晚节不保了,他不想因此影响到我爸和我的名声,便选择了忍耐,这一忍就是22年。”
厉爵修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他不懂,一个有软肋的人要考虑多少事情,要隐忍多少事情。
“咱爸后来不是创业成功了吗,怎么还要忍,没有扬眉吐气一把,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鹿眠觉得这个人的脑子里装的是浆糊,果然事业成功的人不一定在感情上处理的很好。
现在她身边有两个例子,她爸爸鹿鹤年,丈夫厉爵修。
“我爸那个年代的思想比较保守,当然要为我以后考虑呀,以后谁一提到鹿眠,便立马就想到她有个求亲不认的爸爸,谁还敢跟我一起玩,走到哪被人戳脊梁骨戳到哪,你活着不难受吗?”
“所以他也选择了忍耐,一边忍耐我奶奶和我大伯家那两吸血鬼,一边又忍耐我大舅家吸血鬼,不管他们说什么事情怎么闹,我爸都说好,平时多给点钱打发了就行,他就在众人眼中建立了一个软柿子老好人的形象。”
厉爵修虽然现在没有完全消化鹿眠家里的情况,但他立马做出坚定选择。
“眠眠,等外公80大寿,我帮你收拾他们。”
欺负鹿眠尊重的父亲和外公,他不允许。
鹿眠听他如此认真的语气,有些想笑。
“你顶着我的样子,你想怎么收拾?你是不知道我家里那些演员的演技,比夏雨柔和你妹妹强多了,我经常在他们身上吃亏,都吃出经验来了。”
厉爵修:“当然是等到时候爸爸把股份全部给我,我就把他们全部扫地出门。”
哈哈!
这男人只知道蛮干。
“我认同你这个想法,因为我这么多年我也想这么干。”
厉爵修听得一脸得意,他很厉害吧。
还没得意完就被鹿眠打断。
“但是,我大伯的眼睛是长在我爸爸身上的,我大舅的眼睛长在我外公身上的,这两家人就恨不得吃死了我家,你一动手赶人,他俩一定死活缠着我爸和我外公,要他们给个说法。”
“我爸被人下了慢性毒药,现在一直在调养身体,我外公年纪又大了,怎么受得起折腾?”
“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不能蛮干,咱们要智取,我已经想到方法,到时候告诉你,你照做就行。”
“好,我听你的。”
厉爵修乖乖的将脸颊靠在她的胸膛。
他好喜欢这种两人互相信任这种感觉。
没有任何猜忌,聪明如鹿眠,也有束手无策,想依赖他的时候。
被依靠被信任的感觉,莫名让他有些飘飘然。
即便他感情很迟钝,但他也能依稀的感觉到,鹿眠所以他总是抱有防备感的。
她在感情上并没有那么的信任他。
他知道原因,是第一印象在鹿眠心里弄得很差,后来他表现也不佳,导致于他现在如何认错解释,他的形象依然没有在她心目中有所回转。
他不着急,日子还很长,他可以慢慢的让她看到他的改变。
翌日
天气晴朗,厉爵修想把鹿眠的身体锻炼的强劲一些,起来晨练。
他观清晨天气好,空气也比较好。
心中权衡从跑步机上下来,他想出去跑一圈应该会很舒服。
拿着毛巾挂在脖子上。
冲着李管家吩咐道:“李管家,我出去晨跑一会儿就回来,先生醒了要是问我在哪儿的话,你就告诉她,我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是,少夫人,你一个女孩子单独跑出去不安全,我让两个保镖跟着你吧。”
虽然这是富人区,但防不胜防,所以他要把管家的职责尽到位。
厉爵修直接拒绝。
“不用了,这里是富人区,有门卫巡逻的。”
跑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