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的痛,根本没人理解,老两口还在给他琢磨相亲,这要是暴露了,不是要他的命?
不过闫解成并不清楚老两口的计划,垂头丧气的在床上叹了好几口气,闫解放还醒着,看着在床上坐着的闫解成,当即问了一句。
“哥,咋了?出啥事了,咋唉声叹气的?”
闫解放的问话,直接让闫解成差点没绷住,不过随后还是忍住了。
“没什么,快睡吧。”
黑夜里,只有闫解成那红彤彤的眼睛,闫解放还想问点什么,但是看着那黑夜中的红眼睛,闫解放也不敢再问了。
连忙翻身睡下,闫解成也连忙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脑袋蒙起来,被子虽然不是什么好棉花做成的,但是好在足够厚,闫解成在被窝里面哭,也没人听得见。
“东旭。”
闫解成倒是糊弄过去了,但是和闫解成同病相怜的贾东旭可就不一样了,毕竟闫解成的兄弟闫解放不会给他检查,但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可是会检查的,贾东旭回去之后,这几天都在烈火烹油当中独过的秦淮茹,已经开始给贾东旭检查了。
秦淮茹开始给贾东旭检查,贾东旭本来是不愿意的,还想反抗,但是秦淮茹怎么说也是农村出来的,虽然是女子,但是那力气也不小,而且担心吵到贾张氏和孩子们,他们也不敢弄出多大动静。
所以也就由得秦淮茹施为了,秦淮茹现捉斑鸠现擒毛,想将斑鸠活生生的放进高压锅里面,但是发现今日的斑鸠犹如双打的茄子,高压锅水都开了,但是斑鸠也放不进高压锅里面。
“滚!”
秦淮茹的搔首弄姿也没有将贾东旭的兴致挑起来,贾东旭直接放弃治疗了,包含怒气的朝着秦淮茹低声怒吼了一句,秦淮茹听出了贾东旭的怒火,连忙翻身下山,重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东旭,这几天是不是才开工,太累了,没事的,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淮茹的火没有被浇灭,反而更加旺盛了,不过想着一家之主的贾东旭那没了气的斑鸠,秦淮茹还是小心的安慰了一句,毕竟男人可以说他没力气,但是不能说他不行。
“嗯。”
听到秦淮茹送来的借口,贾东旭也没有反驳,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打鼾了。留下了浑身不自在的秦淮茹。
“唉!”
秦淮茹坐了起来,看向了外面,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半晌之后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辗转反侧的许久,迷糊之中也睡了过去。
“东旭这是咋回事?以前对这传宗接代那是来者不拒,怎么今儿个还没开始就歇火了?”
秦淮茹睡下了,贾张氏则是睁开了眼睛,想着刚刚的情况,贾张氏心里嘀咕几句,心想会不会是贾东旭已经被榨干了,毕竟棒梗和小当的存在,贾东旭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的,白天要干活,晚上没啥娱乐活动就加班,基本上天天都在加班,这才有了这俩四脚兽的存在。
“难道是东旭命中注定就只有俩孩子?不行,这要是只有俩孩子,还是一男一女,那以后倒是没人和棒梗争家产,但是也少了帮衬,东旭就是从小就没有个帮衬,才比别人慢一步。得想想办法。
对了,我记得当初老贾也是不行,后面是吃了不少鞭和药才刚好赶上那几天能有用,可是这年头,哪有那么多的鞭?药倒是应该没问题,当年给老贾治病的那个老头应该还没死吧?
药倒是没问题了,就是这鞭子难找,不过没关系,只要药能起作用了,那鞭有没有都没啥关系。想我张小花,这都到了享福的日子了,还要操心这操心那的。老贾啊,你可要保佑我长命百岁啊,要不然可对不起我操的这份心啊。”
贾张氏脑子里面千回百转,最后打定主意,去给贾东旭买药,而且这事还得私下里去,毕竟这要是明目张胆的,那不就是告诉院里的年轻人们,他们家东旭不行了,淮茹守活寡了,他们加油啊?
第二天,院里的人都起来了,秦淮茹和贾东旭都顶着一对黑眼圈,显然是昨晚上都没有睡好。不过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继续,而且今天是周天,可以稍作休息。
好在贾东旭不用忙着起床,毕竟作为一家之主,睡睡懒觉怎么了?所以只有秦淮茹起床了,秦淮茹起床之后,就将自己的亵衣换了下来,然后去洗衣服了,对此,贾东旭也只能当作看不见。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了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贾东旭暗恼一下,心里要是着急得很,他这年纪还不到三十呢,往后还有几十年呢,又没有娱乐活动,这不是要他的命啊?
“不对不对,我肯定是太累了,身体虚了,所以才这样的,根本不是什么天阉,我听说吃啥补啥,要不然我也弄点鞭补一下?”
他信了秦淮茹给他找的借口,随后就想到了以形补形,这想法一出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贾东旭脑子里面就开始想着院里能够帮忙的人,这要弄鞭,院里也就只有两个人,徐东生和许大茂,徐东生就甭想了,让他去找徐东生,他宁愿秦淮茹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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