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小心的养护着,这人看起来对这些花花草草植物什么的很是精通。”宋淮止抚摸着手边的树枝,眼底是探寻。
沈隽有些诧异,他顺着宋淮止提出的这点去看,即使不懂花草的他竟也看出了些不同之处。
这里的树木明显和白龟山山里的那些肆意生长的树木不同,这里的则显得更加整齐且赏心悦目些,不单单是修剪了枝条。
这说明,这树林看着复杂曲绕,其实内有门道,而对这里了解颇深的那就只有那个瘸腿后勤工。
“看来宋法医真是博大精深,懂得可真不少。”虽然想夸赞对方的睿智多谋,但沈隽一开口就是嘲讽拉满。
宋淮止倒是没多想,不管是讽刺还是真心夸赞,只要是沈隽说的话,他都全盘接受。
“当然,我可是也懂得一点点的花木之道。”他搓着三指,给沈隽嘚瑟着。
沈隽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