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是去省厅工作,当年你那么牛气,怎么着我也应该争气点,是不是?”这样的问句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只有山风在呼啸而过,吹着他的发丝遮住他的眉眼。
许久,沈隽眨巴着眼,哽咽道:“爸......”
他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门口还站着那个守墓人。
章承见他情绪低落,连忙走上前来安慰,“看完了?”
“嗯,章伯,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这里啊?”沈隽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生机勃勃环境,就是少了些人味,“也不出去看看?”
“看什么看,都这么大岁数了,在这守着他们多好,我哪也不去,足够了......”章承的话里透着世事悲凉,似乎只有他还记得山上那些人的事迹。
也只剩下他记得。
沈隽的眼眶涩涩的,他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毕竟说起章伯的事,那就又是一段刻骨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