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兖州郡王府。
秋日的阳光洒在朱红色的大门上,泛着微微的光晕。
郡王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水池点缀其间,彰显着王府的威严与华贵。
兖州郡王身着一袭紫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如松。
他头戴玉冠,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透露出勃勃野心。
此时,兖州郡王正看向站在一旁的曾管事,厉声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务必不能让那康家庶子赶到汴京!”
曾管事身材微微佝偻,身着褐色长袍,头发有些花白,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
他恭敬地回答道:“回禀王爷,我们这边已经安排了两拨人守在回汴京的必经之路上。即便不能杀死那康家庶子,他想要回汴京,恐怕也不是件易事!”
“很好,只要这件事办妥了,我便有把握登上皇位。只要能登上皇位,日后必定不会亏待你,封侯拜相任由你选!
记住了,这件事务必不能走露半点风声!否则大家都有杀身之祸!”兖州郡王看着自家管事,毫不吝啬地承诺道。
曾管事一听,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跪地磕头,说道:“多谢王爷,曾某必定为王爷鞠躬尽瘁,一定不辜负王爷希望!”
曾管事名叫曾弄,原本只是河北曾头市的地方豪强。
自从投靠兖州郡王母族魏州符家之后,曾家人才有机会担任低级军官。
然而,在这个以文官为主导的大周朝,没有背景想要往上爬,根本不可能。
因此,为了往上爬,曾弄不得不投靠,有权有势的勋贵王爷。
十年前,官家没有子嗣的时候,邕州郡王、兖州郡王、禹州郡王三人曾被官家选为养子。
三人中,当时尤其以禹州郡王赵忠全最为受宠。
可惜当官家生了皇子之后,便将几位郡王送出了宫。
而三人之中,尤其以禹州郡王受影响最大,直接被官家远调到禹州当团练使。
反而邕州郡王赵宗德以及兖州郡王赵宗让得以留在汴京。
只要能留在汴京,便是有了争夺大周皇位的机会。
邕州郡王和兖州郡王两人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野心。
一直蛰伏着,等待机会。
如今官家的孩子荆王不过是一个几岁的孩儿,若是一个不小心夭折了。
那么整个汴京,有资格争夺皇位的就剩下两人,那便是邕州郡王以及兖州郡王。
曾管事离开后,坐在一旁的兖州郡王世子赵承这才出言问道:“父皇,若是日后你登基,真的要给这姓曾的封侯拜相吗?”
兖州郡王看着曾管事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说道:“给他封侯拜相,怎么可能?那姓曾的只不过是河北路的一个地方豪强。
就凭他一个武夫,也想封侯拜相?等我手握大权,最多给他一个团练使。若是不识趣,反手灭了他便是。
咱们大周朝是与读书人共治天下,要是随意给那些武夫封侯,恐怕那些读书人就坐不住了。
承儿,你要记住,没了读书人的支持,咱们大周朝的天下就坐不稳。至于那些武夫都是,有几个臭力气的腌臜粗人而已,就如同马桶,用完便可以丢弃。”
赵承面容清秀,身着青色锦袍,头戴玉冠,眉宇间透着聪慧。他听了父亲的话,连连点头,说道:“父亲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为您拉拢住那帮读书人的心,帮助父亲完成大业。”
兖州郡王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感叹道:“不错,承儿,你要替我好好拉拢那帮读书人的心。可惜啊,为父毕竟比益州郡王那家伙小了半岁,在长幼齿序上吃了大亏。”
“父亲不必忧心。您精明强干,母族又出生于北方大族,想必汴京的有识之士肯定会看到您的才能的。
邕州郡王那个老家伙,除了年纪大一点多生了几个没用的废物,哪一点比您强?”赵承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兖州郡王听了儿子的话,虽然心中很是认同,但他知道,对于汴京的相公们来说,皇帝有没有才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年龄要够大,要子嗣够多。
……
另一边,徐子建拜别母亲后,背着行李,准备跟随顾千帆几个皇城司的人离开。
徐子建面容俊朗,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显得风度翩翩。
花荣身材高挑,白面俊秀,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忠诚。他身着一身短打劲装,腰间佩着戒刀,背后背着一袋箭矢和一把五担弓。
花荣来到徐子健耳边小声说道:“公明哥哥信鸽已经发出去了。”
徐子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刚刚想了一下,花荣箭术不错,决定安排他跟随自己同行。
顾千帆身姿矫健,面容冷峻,眼神犀利。
他身着黑色的皇城司制服,腰间佩着长刀,给人一种冷酷而威严的感觉。
“顾老大,你看这姓徐的多带一个人什么意思?摆明是看不起我们皇城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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