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破烂的鞋子,半点不客气的拍在二宝的脑袋瓜上:“胡说八道!哪来的儿子?老子什么时候有过儿子?老子只有一个女娃懂不懂!”
“哦!”二宝揉了揉被拍疼的脑壳,指着画上最右端的那幅画像,再度道:“那这是你爹?”
连城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下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抬手又给了二宝的脑袋一个巴掌:“我看你像我爹!啊呸,是老子像你爹!”
他爹他都没见过,上哪来的爹?
二宝对着连城笑了笑,腼腆道:“师父,我是不是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我就说您待我像我爹一样好嘛!”
连城:“……”
才欲再说些什么,连城的视线停在那幅画上,忽然顿住。
他愣了片刻, 揉了揉眼睛,一把将二宝手中的画抢了过来。
入目,少年时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还有老了以后的自己,皆呈现在这薄薄的一张画卷上。
连城眼角泛红,声音都多了抹轻颤:“这画哪来的?这画哪来的!”
正在分拣草药的药童转过头,转过头看向他道:“是方才一位姓沈的小姐送来的,给您送酒的那位。”
一听这话,连城记了起来,当即连鞋也顾不得穿,直奔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