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我在厂里,只要努力考级挣更多的钱,这还不够吗?”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也来了脾气,自己这么辛苦和努力,这么算计,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似乎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良久,她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你是真不懂吗?自你嫁进这个贾家,就没看出来吗?”
“这些年来,就说你没嫁进来前,我和东旭,也是在易中海的照顾下,慢慢的稳定下来。”
“你说,东旭在的和你这些年,他闯过多少祸,最后呢,还不是易中海替我们说话?”
贾张氏意有所指,对着秦淮茹冷冷解释。
“我明白,但那都是过去的了,现在和以后,我们只会越来越好。”
秦淮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经历不幸的她,现在格外坚强。
“你明白个屁啊。”贾张氏瞬间炸毛起身想拧对方了,但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你还有儿子呢,还有女儿呢。”贾张氏还想说有自己,但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这两个孩子现在可乖了,你就放心吧,以后你只要照顾好他们就行,我挣到的工资,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你的。”
秦淮茹眯着双眼,如果贾张氏再敢动手或者动嘴,她决定一定反抗。
“你....”贾张氏想说孙子棒梗以后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也得找个人擦屁股才行啊。
秦淮茹转身,没理会贾张氏,陈庆叶给的500元,她可是非常的心动,她还都一次性拿过这么多钱。
给易中海做局的钱,也是陈庆叶出的,所以这一天,除了考级那会儿,她整天都沉浸在这500元巨款中。
不过让她疑惑的,视财如命的贾张氏,怎么听到500元后,没有想法呢。
在准备做饭的时候,二大爷家的刘光福,挨家挨户通知了起来,说是吃完饭后开全院大会。
“果然...”贾张氏一听全院大会,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
“怎么?对, 这烧鸡哪来的。”秦淮茹给小当夹了一块烧鸡,把小当馋的一口就吞了下去。
“哪来不用你操心,你瞧好吧,这大会,指不定会刁难我们。”
贾张氏哪里不懂,一个没有男人支撑的寡妇家,多少都会被欺负,尤其是她们这种喜欢跳脚的寡妇家。
某种意义上来讲,身为厂里的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身份的易中海被贾张氏当做靠山,当做另一中背后的男人了。
哪怕没有徒弟贾东旭,她也有把握凭着自己本事让易中海屈服。
“应该不会吧?”秦淮茹觉得如果是以前,说不定还会,但现在,经过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缓和。
和邻里关系也处的非常和睦,怎么会刁难她们。
没错,秦淮茹早已经学起了曾经易中海为自己定人设的做法,每当下班,都会和邻里之间走动,尤其三位大爷。
“哼...我可听说,很久没开全院大会了。”贾张氏低头也夹了一块儿鸡肉吃了起来。
“棒梗呢?怎么老见不到他,这到饭点了还不回来。”秦淮茹疑惑。
贾张氏随口替孙子找了个理由后,就低头沉思了起来。
很快,全院大会如期而来。
陈庆叶却是第一个从后院拿了个板凳,和胡哥来到了中院。
看着熟悉的场面,却少了一个易中海。
于是,陈庆叶给胡哥说起来这大院的一些趣事,尤其是这个全院大会。
让一旁的胡哥连连称奇,直呼水浅王八多,院深多奇事。
这次大会,刘海忠看的极为重视,连还在酒馆里的王小军,都被刘光福叫了回来。
随着院里的人都到了后,大家惊奇的发现,傻柱并没有在场,一打听,才知道下班后就没有回来。
还有许大茂同样不在,不过大家倒没什么意见,无论是两位大爷还是别人。
毕竟现在许大茂是领导,连一大爷,都是被许大茂带着保卫科同志抓去的,谁也不敢说什么。
“安静,大家安静,现在大会开始,由我们的二大爷刘海忠同志现在讲话。”
三大爷阎埠贵示意大家安静后,在刘海忠不满的眼神下,宣布开会。
早在之前,刘海忠就找过他,说是没了易中海,这院里的大爷身份叫法,就得改一改了。
但阎埠贵敷衍了一下认为还是等街道办过来重新宣布一下再改会合适一点,毕竟几位大爷也是街道任命的。
最主要的是,易中海还没定罪呢,他一个三大爷,是谁都不想得罪。
“这个,我在这先要宣布一件极为痛心的事情。”二大爷刘海忠自从当上了车间主任后,就很想多开几次大会了。
“我们院的前任一大爷易中海,在咱轧钢厂里,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
“是什么事呢,这件事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
“就是在厂里打着八级工钳工的身份,打着考核官身份,去收取工友同志的血汗钱。”
早在年前,刘海忠就买了个收音机,在家里那是每天必须要听的要学的。
听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