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厕所的人很多,有些人等不了,直接跑到巷子的另一侧去搞音乐了。
更有些倒霉了的,由于刹不住,在裤子里就放纵了起来。
三大爷就是其中一个,抢不到位子上厕所,准备换阵地时,半路就缴械了。
“易中海,是不是你买的菜有问题,你毁我名节啊!!!”
三大爷阎埠贵羞愧难当,堂堂一教师,自诩文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裤裆了。
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的他,看了下抢厕所的这些人,立刻察觉都是之前中院吃酒的这帮人。
而易中海,依旧在厕所,底下战火纷飞,甚至旁边有些金汁,不小心打到了他的阵地。
整个院子,都在焦急,怒骂,质问的吵闹中鸡飞狗跳,这让后院的陈庆叶暗自啧啧称奇。
其中贾张氏,更是在自家门后,当了一回露天花,让旁边臭气熏天。
而在某一张床上,刘光奇温柔的注视着身下的人儿说道:“我的娟,今天你..”
没说完话的他,突然感到腹部不对,然后竟然没忍住,准备起身时,噗~~噗~~的直泄千里。
“啊~”一道惊恐的女声叫了起来,然后光的身捂着嘴跑下床呕吐了起来。
第二日大早,四合院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中院,很多人,明显一副脱虚的样子。
“一大爷,你说你买的菜没问题,那就是做的有问题。”
“是啊,这菜可是傻柱做的。”
“一大爷,我男人现在虚的都请假了。”
院里人,你一句我一句,让易中海脸黑的像黑炭。
“我说过,这菜买来的时候,非常新鲜,这个张三可以做证。”
“对,这个我能做证,买来确实没有坏的。”张三同样虚弱,但还是说道。
“而且,傻柱的厨艺,大家还能不放心?而且,我们也是好心。”
傻柱现在虚的还躺在床上,易中海这时只能说道:
“这样,大家先散了吧,我一定找到原因,给大家说法。”
院里人虽然不甘,但一大爷确实是好心请大家吃饭,而且也没理由给大家买坏的食材。
于是只能都暂时回去了,有些身体好的,也是直接上班去了,一天的工资可不敢丢了。
中院里还留下几人,贾张氏更是拉着易中海不让走。
“一大爷,我昨晚和两个孩子,可是拉了一晚上,你可得给我说法,现在我家都不能住人了。”
贾张氏脸皮厚的早已刀枪不入,无视旁人,直接开口。
一旁的阎埠贵鄙夷的看着贾张氏,昨晚,在自家门后能直接脱裤子的,就她一家独一份。
“不堪入目,简直不堪入目啊。”阎埠贵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虽然昨夜里,全部清理了,但现在依旧让人感觉贾家像个粪坑。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没看我们也中招了吗?”易中海怒斥贾张氏。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赔偿。”贾张氏现在完全掉钱眼子里,这几天,他天天跑派出所,追问钱找到了没有。
“好,好,贾张氏,以后你最好别有事求我。”
易中海着急去看聋老太太,此刻甩了一张10元,丢了贾张氏,就跑后院去了。
“哼,这是你说了算吗?”贾张氏冷笑,捡起10元就回了屋子里。
陈庆叶和许大茂推着车,昨夜里可他们也害苦了,同样一晚睡不好,实在院里太闹腾,还臭气熏天。
所以两人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遇到来后院的易中海时,许大茂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一大爷,你可真不地道,请吃饭,把所有人请到厕所去了。”
陈庆叶一旁同样咧嘴嘲笑。
看着离开的两人,易中海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为什么都腹泻了。
“您好点了吧?”一早,就让一大妈端了暖汤,让老太太喝了些。
“嗯,你不清楚怎么回事吗?”聋老太太暗道自己机智,第一时间跑去了厕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一晚,昨晚只有陈庆叶和刘光奇在傻柱旁边待过,但只有陈庆叶最可疑,我怀疑他下药了。”
易中海很聪明,立刻想到这是人为的,而且也直接锁定了陈庆叶。
“又是这个畜生。”聋老太太骂了句后,想了想,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块小玉佩。
“这个你拿去,去鼓楼街找黑麻子,让他出来一趟给解决了。”
“啊,黑麻子还在?”易中海听到这名字,心里一抖。
“嗯,这些年他自己开火了,你找他时就说我这是我吩咐的。”
聋老太太阴沉的脸缓缓说道。
“好..好。我这两天就去找。”对于这个黑麻子,易中海十分惧怕。
当年他还是老太太的长工时,这黑麻子就是老爷底下的第一打手了。
号称黑三秒,据说曾经三秒内,活活打死一个高手。
易中海走了,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开,内心暗道老太太果然还是老太太。
轧钢厂里,陈庆叶奇怪师傅杨继农没有请假就不见身影,昨晚和林婶也没有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