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叶?”
“是的,您就是二大爷吧?”陈庆叶看着身材有些胖的刘海忠,还是客气的说道。
“嗯 ,我是咱后院的二大爷,今儿个你已经入职了吧?”
刘海忠确认人后,双手立刻背后,看了眼陈庆叶手中大公鸡说道。
“是啊,今天入职焊工车间了。”陈庆叶看向了自家那边,随口回了句。
“焊工吗?好,我是咱厂里的7级段工,我们几个车间,以后少不得在厂里会走动,院里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就来找我。”
刘海忠并不缺嘴,每天雷打不动一个鸡蛋,因此对陈庆叶手中的东西,也只是多看了几眼。
“好勒,那以后麻烦二大爷您了,您果然是咱大院里乐于助人的领导。”陈庆叶笑了。
“那是,我可是......”刘忠海听到陈庆叶说的领导两字,不由心花怒放,想着再聊几句,没想到对方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孩子,真是的,就不能说多几句吗?咋就走了?”刘海忠脸上笑眯眯的转身回去准备下个鸡蛋小酌一杯,让刘光天逃过一劫。
回屋把东西收拾了下,放柜子的放柜子,放桌上的放桌上,然后从空间拿了瓶汾酒,提上大公鸡就出屋了。
来到隔壁两间房,看到里面已经开火准备晚饭,陈庆叶便在门口敲了几下门。
“你这孩子。”杨继农看到陈庆叶手中的东西,脸一下黑了下来说道。
“我家就两个人,我的工资不缺吃的,你先把这只鸡拿回去。”
“哎师傅,可别,下午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刚从西北回来,手中有点存款,暂时不缺的。”
“您是我邻居,再今儿我可又当了你徒弟,你可别让我晚上睡不着。”
陈庆叶哇哇哇的几句,让杨继农脸色稍微好了点,看着已经走进屋里的陈庆叶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年轻,要存着钱才行,你不来看我,我一样教你。”
“知道了师傅。”把汾酒和公鸡放下后,陈庆叶笑的很自然坐到凳子上。
“庆叶来了?刚下班的时候,听老杨说了,可收了个有天赋的徒弟,没想到会是这么巧。”
从厨房里走出一位是 50多岁左右妇人,精神气并不怎么好,也有半头白发,此刻和蔼的端了杯水出来递给陈庆叶。
其实师傅杨继农,年龄已有46岁,和易中海相当,但林婶却只有43岁,不过面相苍老,陈庆叶觉得可能是和她精神气有关联吧。
奇怪的是,师傅杨继农脖子那里一块印记,同样的,她手背上,也是一样有块黑印,此刻笑呵呵的端了杯水出来递给陈庆叶。
“林婶,哈哈,我也觉得太巧了,这应该就是缘分吧,以后得叫你师母了。”师母姓名,叫林秀,和师傅杨继农都是湖北人。
昨天陈庆叶收拾时,已然和这热心的老妇人认识,叫起了林婶,没想到今天就变成师母了。
“师母也好,林婶也好,你愿意怎么叫都行,晚上就在我这吃晚饭,这只鸡等会就带回去,这年月可并不好弄到活的。”
林秀看到大公鸡后,也责备太贵重。
“可别,我只会吃鸡,还是林婶你晚上把鸡做了吧,我也想和师傅喝一杯,说说师徒话。”
虽然第一天认识杨继农,但对于他的负责,陈庆叶还是很欣赏的,而且无非一只鸡而已,该客气的还是客气一下。
反正自己也能吃到,对于称呼,杨继农也表示没必要,就叫林婶,想来没有真正的拜师,他也不在乎。
“哎,这好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们先喝着,我去收拾。”
林秀提起了大公鸡就进了厨房,然后又端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小盘红烧肉,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不过这一小盘红烧肉,确是凉的。
“以前是不是接触过电焊?”厂里看到陈庆叶在很多难点地方,一讲就会,杨继农想问了好几次最后没开口。
“嗯,以前在西北,为了建设,学过两年。”陈庆叶很干脆说道,然后打开汾酒,给他倒了一杯。
“这就对了,明天开始跟着我打下手,直接开始焊边角,我在旁边看着。”
杨继农点了点头,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和杨继农喝了一杯,陈庆叶捡着不重要的过往,和他聊了起来。
而杨继农,话比较少,偶尔提几句,直到林秀端出鸡肉坐下后,才热闹了起来。
鸡肉里放了不少土豆,很香,而且看起油也放了不少,这年代很多家庭可是不舍得放这么多油的。
林秀舀了一小碗,端了出去,杨继农说是给隔壁屋的聋老太太,因为耳朵听力不好,所以带了个聋。
并表示吃肉的话,不给这老太太吃一口,就会在你门口不走,将近80左右的年龄了。
很多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都从了这个老太婆。
随着鸡肉香飘出屋外,渐渐地,大院彻底热闹了起来。
鸡肉香味,放了很多油的香味。
“老杨家的?今天稀罕了,竟然舍得吃鸡肉了。”
“不知道了吧,这鸡是新来的住户陈庆叶买的。”
“受不了了,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