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傻柱骂自己老子,许大茂眼瞅着就要冲过去教训傻柱。
易中海噌地站起身,抡起巴掌将桌子拍的嗙嗙作响,一张国字脸连边角都气到通红:“你们想干什么,咱们大院讲究的是互助友爱,团结一心,再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开大会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不是让你们在大会上胡闹,怎么着?你们俩还想在这打一架?”
眼见易中海发飙,傻柱和许大茂也蔫了。
许大茂被许母拉着,骂骂咧咧坐回板凳上,虽然脸还没消肿,可并不妨碍他凶狠的目光射向傻柱,“呸,孙子玩意。”
“早晚打得你跪地上喊我爹!”
傻柱见易中海是真发怒,也不敢再触一大爷的霉头,小声嘀咕着坐下来,另一只手扶着打上石膏的胳膊,闷闷不乐地翘起二郎腿。
何雨水在一旁拉着哥哥的衣角,生怕他冲上去找人干架,就他现在这副德行,冲到许大茂那边,只有被许家父子暴揍的份。
“哥,一大爷会给咱们主持公道,你千万别再和人起冲突了,不管咋说得先把伤养好。”
傻柱没理会何雨水的劝告,而是偷眼瞧向桌后的易中海。
院里没人说话,一片寂静,纷纷看向前方居中的易中海。
易中海对此很满意,感觉自己对大院的掌控力又回来了。
王大宝扭头看了看四周,不得不感叹易中海在院里的地位还是相当高的,至少这些住户在不关系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绝不会在明面上和他对着干。
现在贾张氏已经指证何雨柱,下边就要看易中海怎么处理。
傻柱作为易中海的备选养老人,和贾东旭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好比皇子和太子。
想必易中海不会让傻柱吃闷亏。
易中海不满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明知道贾张氏在说谎,但当着这么多人却没办法指责她,毕竟明面上他还要保持中立的形象。
本想让老许家多赔些钱的打算,因为贾张氏咬住是傻柱造谣,而落空。
“既然开大会,那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现在何雨柱被许大茂把胳膊打骨折,治疗费用花了四十六块钱,而且两三个月内无法工作,大家觉得许大茂该不该赔偿何雨柱一笔钱?”
易中海话音落地,首先看向刘海忠。
虽说二人平时不对付,刘海忠也喜欢和易中海唱反调,但这次不同,刘海忠和傻柱在此次斗殴事件中有个共同的“敌人”许大茂。
“那个,我说两句。”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慢腾腾从板凳上站起来,见大家目光都聚拢在他身上后,这才开口:“如果只是吵架动手也就算了,可现在是许大茂拿着铁棍上门,不分青红皂白把傻柱的胳膊打骨折了,这是什么性质?”
“如果不是在大院解决,这已经构成犯罪,许大茂是要蹲局子的。”
“所以我觉得许大茂应该赔偿傻柱的治疗费用和部分工资。”
没等刘海忠坐下,许富贵便站了起来,“刘海忠你这是公报私仇,照你这么说,你也得赔偿我们家钱,我儿子脸肿成这样也得治疗,而且还得在家养伤。”
“没错,老许说的有道理。”
王大宝在旁边搭腔,“人家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也存在一个形象问题,你专照着人家脸打,这不成心的嘛!”
“不过老刘说的也在理,骨折可不是小打小闹,报公安的话也不好解决。”
说罢,王大宝似思索般,还顾自点了点头。
易中海、许富贵、许大茂、傻柱、刘海忠等人,同时看向王大宝,你特么到底是哪边的,这边说的有道理,那边说的也没错,合着你就说两句屁话呗?!
赔不赔钱,王大宝并不关心,他就是纯闲着无聊找找存在感。
“大伙也都说说对这事得看法。”
易中海端起大茶缸子,吹了吹茶沫子又放下,对着下边众大院住户说道,“不管说的对错,大伙给个意见。”
“我觉得许大茂该赔钱,毕竟人家傻柱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人家还是厨子,这做饭可是得用手啊。”
“废话,干啥不用手,许大茂也挨打了怎么没要赔偿,再说了,要怪就怪傻柱嘴贱,活该挨打。”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都一个院住着,怎么着也不应该下手这么狠吧,这好几个月不能上班损失可大了。”
“就是啊,虽然傻柱有点混不吝,可人品比许大茂那孙子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我也觉得该赔偿,这要是闹到派出所,许大茂不仅得赔偿,还得蹲局子,人家就说你两句,你就把人家胳膊打骨折,这说不过去啊。”
院里讨论声一片,王大宝仔细听了听,绝大数人都认同许大茂对傻柱进行赔偿。
而且从只言片语中得出,许大茂这人在大院是真不得人心,虽然傻柱也不咋地,但两相比较,大伙更同情傻柱的遭遇。
许家父子听着议论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反观傻柱这边兜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倒是有些得意。
易中海喝了口茶,努力分辨着下边的声音。
谁都知道他易中海和傻柱走得近,这时候谁提出不同观点,那无疑代表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