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找王大宝干嘛?
还有,于莉叫自己柱子哥,却叫王大宝叔?
傻柱皱眉,一时间想不明白。
于莉趁着傻柱愣神的功夫和其余两名邻居打了招呼,快步朝家里走去。
王大宝掀开老阎家门帘走了进去。
“哎呦,大宝来啦,快坐。”
吃过饭的阎埠贵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王大宝进来急忙起身让座。
“老阎,抱歉来晚了,于莉去叫我的时候刚吃饭。”
王大宝大喇喇坐到椅子上,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茶叶,拍在桌子上,“在部队的时候留了不少存货,我对喝茶不太感兴趣,想着就给老阎你带过来了。”
阎埠贵一张褶子脸笑开了花,和傻柱那张老脸有得一拼,拿起茶叶闻了闻:“好茶啊,大宝兄弟你啊就是太讲究,还真别说,我老阎就好喝茶这口儿。”
王大宝内心腹诽,你阎埠贵不是好喝茶这口儿,是好喝免费的茶。
旋即,阎埠贵将茶叶递给阎解放,“快去给你大宝叔泡上一壶。”
“唉,好好。”
阎解放乐呵的泡茶去了。
“那个,大宝叔,我媳妇于莉没跟你一块回来?”
阎解成有点纳闷,自己媳妇去叫王大宝,这怎么王大宝过来了,自家媳妇不见人影。
“嗐,别提了,刚往前院走的时候遇见傻柱了。”
王大宝接过阎解放递来的茶杯,“可能于莉和他们说两句就过来。”
正说着的功夫,于莉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爸,刚我和大宝叔来的时候被傻柱看到了,他回去不会和一大爷说什么吧。”
于莉一进门便将阎埠贵问住了。
阎埠贵沉吟一阵,说道:“看到就看到,没啥背人的,大宝我们哥俩处得好,我受伤了人家大宝来看看怎么了。”
“于莉都和我说了,要我说刘海忠这事办的不地道。本来就是刘光天先动的手,现在连个道歉都没有,也难怪老阎你咽不下这口气,”
王大宝喝口茶,嚯,这味真是淡到没边了,
“有易中海从中和稀泥,不管是刘海忠想让老许家赔偿,还是老阎你想让刘海忠赔偿,都不太可能实现。”
“大宝你这话说我心里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阎埠贵拿下眼镜,揉了揉眼角,这才继续道:“我和刘海忠身上都有着管事大爷的身份,到时候老易一定会拿这个说事,想要赔偿难啊!”
“不过,老许家和刘海忠估计也不可能再咬起来,老易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但傻柱那边估计老许家得表示表示。”
听了阎埠贵的话,王大宝摇了摇头:“老许家那边咱们先不管,先说老阎你这事。”
“既然你已经猜到易中海会拿你的身份说事,那咱们就换个方式嘛。”
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几人神情一怔,纷纷将目光紧盯着王大宝。
王大宝神秘一笑,“把解旷叫来,我嘱咐他点事。”
很快,在里屋写作业的阎解旷被于莉叫了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三大妈。
因为大白兔奶糖的关系,现在阎解旷看到王大宝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来,解旷,到大宝叔这来。”
王大宝朝阎解旷招了招手,随即又看向阎埠贵两口子,“解旷和棒梗年纪差不多,同样这么大的孩子,还是老阎你跟老嫂子教育的好啊,棒梗那小子早晚得到局子里吃牢饭。”
听到孩子被夸,阎埠贵两口子笑得很开怀。
“大宝兄弟,你让解旷过来是?”笑过后,阎埠贵迫不及待开口问道。
王大宝拉过阎解放的手,“解旷,一会院里开大会的时候需要你演一场戏,你这样......”
阎埠贵等人听到王大宝说的主意,全傻眼了。
“解旷,能做到吗?”
“能。”
阎解旷看着王大宝认真点头。
“好,过两天大宝叔请你吃红烧肉,让你吃个够。”
“真的?”
阎解旷听到可以吃红烧肉,激动地一蹦老高。
站在三大妈身后于莉听到红烧肉,登时腿就软了,拉丝的眼神透过缝隙射向王大宝。
王大宝同样认真点头:“大宝叔说的话,从来都算数,你长大后也要做个言而有信的人。”
阎解旷高兴坏了,一直嚷嚷着以后王大宝就是他的偶像。
“行,你先去屋里自己练练。”
打发走阎解旷,王大宝端起茶想喝上一口,看了看茶水那浅浅的颜色,又放了下来。
三大妈以为茶凉了,上前给王大宝蓄满:“大宝啊,本来找你过来就是让你帮忙,结果还要让你破费,这怎么好意思。”
“嗐,老嫂子你多想了,没啥破费的。首先我是真喜欢解旷这个孩子,其次嘛,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手里有闲钱,让解旷吃点红烧肉还是没问题的。”
“那嫂子就替解旷谢谢你了。”
王大宝连忙摆手,随即看向阎埠贵:“老阎,你觉得我这主意咋样?”
“绝了。”
阎埠贵摇着小脑袋,朝王大宝竖起大拇指,“到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