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见到多孔结构膜的时候,苏月白脸颊上神色一怔,眼神略微发直,下意识地伸出手敲了敲,指尖与多孔结构膜发生撞击,一阵阵如金属撞击般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遮阳棚里面回荡着。
苏月白脸色顿时就变了。
“呦——”
苏月白猛地变化回本体,嘴里发出凄厉惨叫,四肢在软榻上乱爬,额头上面肉眼可见的渗出一层冷汗。
“月白,你怎么了?”
花半夏转过身形,嘴角边流淌着绿色粘液,在她说话时候,甚至都可以看到她的嘴里有类似鱼肠套的东西,能有效的阻隔外物对样本的污染。
见到苏月白反应如此大,花半夏心底里也大概知道,小家伙很可能已经看出什么事情来,但她依旧当做无事发生,企图再度把苏月白给扑倒。
但迎接花半夏的是一条腿,苏月白怀里抱着枕头,祸斗小腿蹬在了花半夏的脸颊上面抵她靠近:“过分了啊!浑水摸鱼也不带有这样的!”
“呿.....”
眼见苏月白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用枕头把铃铛都给捂住,花半夏也知道自己错失最佳时机,嘴里不由得发出一阵轻啐:“这样都被发现了!”
花半夏重新坐起自己的身形,面露出无奈,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身前墨绿色锦绣肚兜格外的耀眼,浑身都散发出丰盈美人的诱惑力,一举一动之间都有一股令人为之沉迷的韵味。
相较于黄毛丫头们,苏月白的审美一直都是漂亮的大姐姐。
“不是,半夏姐你至于吗?”
苏月白见花半夏开始整理服饰,不由得开口吐槽道:“从偷到骗,现在都开始偷窥我的生活了......”
“没有偷窥,只是蘑菇怪看到另外一个我,而你和“我”,在白塔上面偷偷摸摸地幽会........”
“我是在与你幽会,只不过,身份有问题谈崩了。”
花半夏把腰间妗带绑好,望向浑身都透露着戒备的苏月白,摆摆手开口说道:“你其实也不需要太在意的,毕竟.....对于我来说,你就像一个年纪非常小的晚辈,被一个小家伙亲几口这样的事情,并不算什么大事。”
至于吗?不至于吗?
其实这些事情,对于花半夏来说甚至都算不上事情,因为在她观念里面自己岁数与苏月白相差的太大,刚刚与苏月白的一番前戏,对花半夏来说其实有一些像,领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一同到温泉池里泡温泉而已。
整件事在花半夏看来,就是一个孩童,在温泉池里与自己打闹,在玩闹之间触碰到一些私隐部位而已。
“我说的是这件事吗?”
苏月白满脸黑线的说道:“我是说,你怎么那么执着我这两三寸,无始大地上的奇珍异兽多到海里去了。”
“你不一样。”
花半夏见到苏月白想聊天,便坐在床榻边上盘起腿,看向显化祸斗形体的苏月白说道:“祸斗虽然在道仙里不常见,但在厌火国,以及一些积热地区细细寻找一番还是能找到的。”
“人们对祸斗不算陌生,也有成经成文的记录,相传星宿修炼得道坠落凡尘的时候,意外击中了一只怀孕的母犬,化形的星宿,与母犬体内胎儿结合为一体,诞生出周身缠满烈焰的祸斗。”
“祸斗....火之精,通体毛色漆黑、泛出特殊的光泽,形似犬,仅凭外表无法对二者进行区分。在祸斗群中,偶尔会出现能展露上古先祖星宿之力的特殊个体。”
苍穹寰宇星宿坠落凡尘化形,名为神兽,而祸斗先祖在坠落凡尘的过程里较为倒霉,砸到一只野狗的身上,被迫与普通胎儿合为一体出生。
虽然它的出生过程比较倒霉,但这并不妨碍它司掌人世间万火,在曾经的无始大地之上称【火神】。
“我怀疑.......你的体内,可能蕴含着祸斗先祖的血脉。”花半夏满脸认真的看着苏月白说道:
“我们道仙虽然不推崇血脉论,但对妖族来说,血脉论属于明确且真实存在的东西,并非能依靠天赋和努力就能跨越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儿生来会打洞........”
“你对于我........不,应该是对于所有豢养者来说,都非常的值钱,因为你的血脉存在制造出【火神】的可能性。”
祸斗先祖虽然时运不济,但也曾在无始大地上纵横过,世间万火,包括火行相性修士都无法伤到它丝毫,而它却能调动世界万火,可不就是货真价实的一尊火神了。
“...........”
苏月白看向满脸认真,向自己解释着的花半夏,满脸欲言又止。
取自己体液、提炼自己的血脉去造神.........神可能是神,但生出一只满脸奸邪淫笑的魔神可能性,必然大于生出火神的可能性......
在身化地祇之后,苏月白也已经明白一些事情,他与地祇现在属于物理意义上的一体两面的存在。
苏月白是皮囊,地祇是脏器。
苏月白体内五脏六腑,就是地祇的容器,失去皮囊的约束,体内的脏器就能自行活化上演一出内外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