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我们能问问,你为什么能带着那么多侍从上来浮州吗?”
刚刚登上浮州的公子哥们,满脸好奇的向苏月白开口问道。
至于刚刚摆渡人说的废话,这些公子哥们是完全当做听不到,神特么的过去一刀把人捅死,就知道对面的来历。
对面明摆着来历不凡,身上衣着甚至都闪闪发亮,一看就知道价格不低。
“你们......是在问我吗?”
正蹲着身,观赏着园林里匠人对草坪和岩石过渡处理细节的苏月白,被旁人忽然之间的搭讪,给弄得有一点懵。
“对啊!”
前来的公子哥理所当然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认识一下,我是来自观玉城杨家的杨家伟,这边的几位,也都是与我一样来自观玉城的伙伴。”
杨家伟向身旁五人指了指,随后逐一开口解释给苏月白认识。
“福连。”
苏月白缓缓地点点头,开口说出自己在房中家用的假名,说道:“至于你们问我为什么能带侍从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你们.......我上船就有了,她们是驿站安排,照顾我生活起居的。”
“?”
杨家伟和他的小伙伴,不约而同打出一个问号,望向了那些如花似玉,明眼人都看得出写着处子二字的侍女们。
道仙的驿站......还有这样的服务?
不是,哥们你后台这么硬的吗?驿站那不是明着抢劫的景点吗?
“福连公子乃是房中家之人,所享有的待遇自然不一样。”被一群人所观望着的侍女们非常自然开口,道出苏月白为什么能与众不同,为什么有特权。
“原......原来是这样吗?”杨家伟脸上流露出惊疑不定之色,望向身着着鲜艳红衣的苏月白,在心底暗暗道:“难怪衣着如此艳丽显眼........原来是来自房中家的修士,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围观苏月白的人群里,一听到房中家三个字,女修士们都默默地退后,她们脸颊露出嫌恶之色,但她们的目光里面都流露出一些好奇之色。
房中家走出来的修士,可能并不一定是人中龙凤般的存在,但容貌上,道仙诸家无人能出房中家左右。
浮州上的女性修士们,虽然厌恶唾弃房中家之人糜烂作风,但她们却也非常好奇苏月白的容貌。
毕竟,俊美之物总是赏心悦目的。
“原来兄台是房中家之人.........”杨家伟满脸了然点头,说道:“相见便是缘分不如我们到茶肆里坐,我们也好请兄台喝上两杯,互相论道以印证己道?”
“也好。”
苏月白回应一句,没有否认自己并非房中家之人。人的影,树的皮,在一些时候打着某些大佬名号行事,总是好过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年轻的。
既然有人抬举自己,苏月白自然顺着台阶往上狂奔而去。
在女修好奇又嫌弃的目光里,侍女领着苏月白和杨家伟他们往酒肆走去。
驿站浮州现在才开始上客,酒肆里面除了一些工作人员之外,就无旁人。
侍女将苏月白领到包厢里面,杨家伟望着门前那低消五斤灵石的标牌,眼角眉头不由得微微抽了抽,有些肉疼。
他一个月家里给的月例银,算是修炼所用的灵石,也就在十斤上下而已。
在浮州酒肆里,喝一个逼酒最低消费金额要五斤灵石,也就是苏月白这位房中家之人还在这里,杨家伟不好落了自己的面子,否则他都得开口骂出声来。
苏月白也看到门口的标牌,但他没有太过在意,他拿的是套票,浮州上消费属于是一定量里免费的。
苏月白顺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稍微有一些好奇的看向杨家伟他们。
苏月白没有经历过论道,他对于修士之间的论道非常感兴趣。
以前在平安城的时候,修士都是忙着赚钱移居道仙,在施船长的船上,修士们各自为政各玩各的,容不下外人。
来到房中家学宫之后,姑娘们一见到苏月白就健忘,满脑子里面都在想如何骗苏月白到床榻双修,基本上聊着颜色搭配与美学时候,聊着聊着,姑娘话题就会向着涩涩方面转去。
唯一正经的玄丝娘,修为太高,压根不可能与苏月白一同论道。
“咳咳咳......”
杨家伟落座,与自己的小伙伴们互相对视一眼,发出一阵轻咳声,道:
“兄台来自房中家......想必在阴阳大道方面造诣匪浅,应该对道仙各地的勾栏和窑子质量心里有数,我们就是想问问福连兄台有没有什么好介绍的。”
“我还曾听闻,房中家的各位在出师的时候,还会三三两两的组团,全道仙所有勾栏、窑子巡回,最终返回到学宫里面进行点评.......”
杨家伟所说的论道是假,他们是感觉自己遇到真正的行家,不耻下问,想要找苏月白请教一下,哪家窑子好玩。
大家都是年轻人,修炼甚至都还没有到家,有什么好论道的,要论的,自然是道仙哪儿的消费低,又能玩的畅爽。
“.............”
苏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