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跟随着花老鸨进入静室,看向笑靥如花的花老鸨,稍微有些尴尬。
苏月白并非没有见过女色,但那是前世在读书时候,分手季之前的事情,苏月白分配到公司就全世界得山沟飞,除了四五十岁的大婶之外,就没有见过姑娘。
当然,洗脚打油的时候除外,但他们公司存在一条不成文规定,就是在工程进行期间不许那什么,否则就要罚款。
苏月白虽然经常自称打灰佬,但他职位主要负责施工安全和调度,副业是救火。他绝对不能无缘无故消失十五天。
他上司曾经对他说过,工作期间不能这样而已,你放心,到年底时候,我们比其他行业提早一个月放假,我们公司自驾游团建可是全国到处去的。
苏月白期盼着,然后........遇到了某些原因四处封,他一次都没有参加到上司口里所说的全国跑大型团建活动。
苏月白拥有无比丰富的洗脚经验,然而没有独自面对陌生女性的经验。
“我都说红包省不得的.......”
花老鸨牵起苏月白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微微的俯身,侧着在苏月白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蕴含笑意的目光对上苏月白的眼神,一阵短暂对视。
苏月白略显迟疑向前一步,一手搂住花老鸨的腰肢,亲吻在她的嘴唇上。
片刻之后二者唇分,花老鸨呼吸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调笑着说道:
“也不对.......那红包看来能省了,我们认识了也将近四年的时间,我都未曾正式介绍过自己,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的姓花,名为悠纹........”
“我有一些小姐妹,她们经常习惯性的出于嫉妒称呼我为罐儿......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理解。”苏月白下意识开口吐槽了一句。
他每一次见到花老鸨,都感觉她身前好似有蜘蛛侠,不是以一人之力把火车拽停,就是以一人之力拽住即将裂成两半的渡轮船。由此可见,花悠纹身前的布料一直都承受着怎么样的高压环境。
“哈哈哈......”
花悠纹轻笑一声,欺身上前往苏月白的怀里一趟,面向着他道:“那么麻烦月白弟弟抱着姐姐到软榻上去了,姐姐的脚好似扭到了,又酸又软的.........”
“只不过.......”
“待会儿月白弟弟,可别生气。因为姐姐我也没办法.......”
“有诈?”
苏月白望向怀里俏佳人,一愣,然后问道:“您老人家该不会说,今日处在特殊时期吧?”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乃土行相性的修士........浑身上下都挺软乎的,就是稍微有一些东西比较硬,你可能要筑基期修为才能破防。”花悠纹满脸笑吟吟的抚着苏月白的胸膛,娇俏的道:
“是不是惊喜的来,又非常意外?”
苏月白满脸狐疑的望着花悠纹,满脸都写着不信二字,抱着怀里的如花美眷往修炼时候的软榻走去。
有一些事情,还真的轮不到苏月白不信邪乎的。
苏月白折腾一夜之后,花悠纹还愣是能保持着黄花大闺女之身走出门去。
“?”
望着花悠纹扭着腰肢去沐浴,苏月白脸色终究是没有绷住,显露出一些委屈。
“土行修士.......都属钢化玻璃?出厂的时候还要安装防爆膜的是吧?”
“这个仇我记下了........”
………………
经过花悠纹这么一闹,苏月白也没有心思修炼,嘴巴里面嘟囔着一些碎碎念的抱怨,往自家的木作工坊走去。
“师傅......您回来了?”
清晨时分,月白木作工坊里面还没有到营业开工的时间点,学徒们都在前院里修炼拳术和一些站桩功夫,为了进入到炼体期境界而努力着。
他们一见到师傅回来,顿时兴高采烈的迎上去,说道:
“师傅.......您是不知道啊!您回家祭祖的这小半月时间里,天天都有匠人跑到我们工坊里说要找您商讨事情......”王达满脸讪讪的开口:
“我们虽然不参与碗口山工程,然而,我们也看不懂应该怎么降本增效......”
“看不懂其实也正常........”苏月白勉强收敛住心底的委屈,淡淡的说道:
“像碗口山这般大型工程,需要的已经不止是手艺和审美,而是需要对于整体结构的了解,与对规律理解。”
若说土木佬里存在鄙视链,那么家装以及工装土木佬必然是处在底层的,位于最上层的是结构工程师。
像一些大型的建筑,想建造出来其实是需要有结构力学的基础。而能在结构学的基础上把建筑做的美观,或者直接做成地标奇观,就是设计师的本事。
家装那点事,对这些工程师而言顺手就能做了,但家装设计师可做不了结构工程师的事,甚至有可能都看不懂。
以王达他们的那点手艺,想对碗口山工程结构指指点点,就是自取其辱。
碗口山工程不单只存在着力学,还有一些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