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离看了一眼几个副将,点向罗三江,“罗三江,你来说。”
“禀王爷,林将军他,他在营帐里招妓!”罗三江说完,垂下了头。
晏离被气笑了,“是嘛,走,带本王去去瞧瞧,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将军敢在营帐里如此明目张胆的,这东南大营可真是给皇上和本王长脸啊!”
到了林将军的营帐前,就听到了里边传出来的一个女子惨叫的声音,“将军,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奴婢腰快断了,您再换个姐妹伺候吧!”
“闭嘴!”是林将军的厉声怒喝。
晏离悄悄的用内视看了一下空间里,难道自己给林苍下错药了?
他那本来就是一个假动作,那药丸其实是他最近常吃的开胸顺气丸,为的就是吓唬林苍罢了!
况且自己的空间里根本没有催情药呀!
晏离眼神一冷,“来人,给本王踹门。”
旁边一个参将上前一脚踹开门,众副将在晏离的眼神示意下,只能冲了进去。
晏离也慢悠悠的进去,顿时,一股异香传入他们的鼻尖,晏离赶紧转身往外走,大喊了一声,“有药,先出来!”
那边,林苍听了声音,快速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和床上的女人,一甩手,一把暗器就冲着进来的副将们射来,暴戾怒吼,“滚!”
众人赶紧捂住鼻子躲开暗器跑了出来,却没人给关门。
晏离看众人没事,冷声直接下令,“林苍违抗军规,公然在军营内白日宣淫,撤销其东南大营主将一职,打三十军棍,关入大牢,待年后押回京城送入大理寺严审!”
晏离这一句话,就告诉了众人,林苍不只是目前他们看到的这一点问题,不然晏王不会让押回京送到大理寺审问。
众副将有心为林苍求个情,但看看林苍这个样子,又说不出求情的话。
在军营里招妓的将军也不是没有,只是,你得悄悄的来,你得趁着夜深人静时不要被人发现,像这样直接在白日,还被担任着兵马大元帅的晏王抓个正着的,林苍还是第一个,给你留一条命都是王爷仁慈了!
“王爷,那东南大营的主将谁来做?”一个年岁大一些的副将担忧的问道。
“通知下去,明日比武选主将,比试分为武试和文试,武试考功夫,文试考兵法和权谋,为期两天,先武试,选出十个人,再进行文试。只要是东南大营军籍在三年以上的人,都有资格报名参与,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都可以报名,李副将,卢副将,罗副将,你们三个人一会儿监督林苍行刑,三十大板,一个都不能少,否则还你们来承受这三十大板!”
“是,王爷!”三名副将赶紧应下,就要派人进去抓林苍。
林苍这时也腿抖着出来了,他举剑就要刺向晏离,却不想晏离一个闪身,再上前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林苍,亏你是一营主将,看看如今你成了什么样子?”晏离怒斥了一声。
“晏无垠,老子成了这样,不都是你害的吗?”林苍沙哑着声音怒吼道,“你狼子野心,你不得好死!”
晏离被气笑了,“我狼子野心?我不得好死?怎么,你做错事,本王撸了你的主将之位就是狼子野心?本王好不好死不知道,但本王知道,你一定不会好死,一个主将敢在大营里公然招妓,你也真是给提拔你的先皇丢人!”
“那还不是你的药害的本将?”林苍此时在地上坐着,气的不行。
“你错了,本王并没有给你下催情药,本王只是用了一颗普通的开胸顺气丸就引出了你内心藏着邪恶!”
说着话,他展开手心,手中多出来一颗药丸,“你看看你吃的是不是这样的?”
林苍一瞬间不敢置信的看着晏离的手掌心那颗药丸,不可置信的低吼,“不,不可能,那为何本将昨晚上突然开始发烧发热,浑身燥热难耐?”
晏离嘴角抽搐,“你发烧发热,难道不是自己生病了吗?来人,传军医!”
很快,军医来了,看过晏离手里的药丸,确实是开胸顺气丸,又给林苍把脉后,军医问,“将军最近是不是羊肉吃多了?这是心火、肝火、肺火三火皆旺之症,最近您是不是尿液赤黄,舌苔喉咙都有些疼肿?您这样是吃不得羊肉的,不然只会加重您的病情,使得人心情郁燥,夜间像是要着火似的!”
林苍被军医说的瘫在地上,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症状和军医说的一样样的,他是漠北人,最大的爱好也确实是爱吃羊肉。
他在东南边疆守大营,妻儿都在京城,他一年只能回一次京城去述职,他手里金银财宝不少,但都藏着,不敢送往京城,手里不缺钱的他内心里是十分渴望女人的,可惜他在外是铁面无私的将军形象,在军营里又养不得女人,昨晚后半夜,他饥渴难耐,就叫手下悄悄给自己从军妓营里找了一个女人过来。
谁知道,从昨晚开始粘上那个女人后,他就欲罢不得,开始他还觉得自己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说明自己厉害,但后来,他干脆就由着心里的想法,在大营里胡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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