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向前走了一步,开口说道:“孟兰,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藏针的,你就会主动说出我们想知道的那些秘密?”
“没……错,不过我能说多少就要看李科长你能让我再活几天了。”
“好,那你可要看清楚了啊。”
随着李言诚的这句话一出口,他就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孟兰的面前。
钟局他们几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过去,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李言诚到底是怎么藏针的。
当他们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手上的时候,就看到那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已经捻着一根长针了。
看到那根长针其他人的反应还不强烈,可那位还没退出病房的曹护士却差点没惊叫出声。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十分钟前唤醒孟兰的时候她给李科长递了两根长针一根大针。
后来这三根针用完后又全部还给了她,此刻就在她身旁桌上的托盘里放着还没消毒呢,也就是说这位李科长手中时时刻刻都藏着最少一根针?
可那玩意又不是绣花针,长针的长度约二十公分,虽然非常细,但拿在手中也还是比较好发现的,普通人的手从中指手指头梢到手腕都没这根长,想在手中藏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
可是……
就当曹护士震惊的时候其他几人也反应过来不对了,眼中都冒出了惊讶的光芒,本来就站在旁边的苏孝同更是就差将脑袋担在李言诚的肩膀上看了。
将针藏在手中,李言诚用的可不止是那个仓库,他确实能将这些针在手中玩出花来。
就比如现在,他的手伸在孟兰的眼前,那根明晃晃的长针明明就在她眼前,可也没见那只手有多大的动作,呼一下针就不见了。
五根手指一开一合的针就又出现在手中。
这次站在李言诚身后的几人看了个清楚,在正面看不到针的时候,那根针其实就在他手背处被手指头挡着呢,只不过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向你展示手背的时候针又转到了手掌那边。
所以在正面看的人眼中,那根针就是一下出现一下又消失的,就像是变戏法一般。
一直都没走的那位总院中医科的刘主任此时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一根长针在手中藏来藏去的戏法玩的好,并不代表医术水平就会有多高,但最起码能说明这个年轻人是针不离手,有下功夫去玩针。
他的针灸水平高,由此也可窥见一斑。
刚才趁着煎药时他和李言诚讨论了不少中医方面的知识,基础知识这些略过不谈,在怎样通过针刺穴位治病这方面,听的这位刘主任是瞠目结舌。
什么辨证治疗,什么开药时需注意的君臣佐使,什么调理身体,通通都不管,就是简单粗暴的通过脉象了解清楚身体情况后,然后使用针刺给病人疏通经脉。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再不行就三次,还不行?那不好意思,在下学艺不精,您最好还是另找高明。
二人在讨论时刘主任提了几种病,有中医的有西医的,李言诚都能讲出需要针刺哪些穴位,通过疏通哪些经脉来达到治病的目的。
到底对不对因为没有实际上手刘主任虽说不敢轻信,但也最少信了八成。
他虽然只是将针灸当成一种治病的辅助手段,但穴位和经脉他还是了解的,针刺那些穴位到底能不能起到疏通经脉的效果,他还是知道的。
可两种几乎完全不同的中医理念上的碰撞,让刘主任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时之间都有些迷茫。
现在看到李言诚将一根针灸针中的长针都能玩出花来,这让他不由得更为感慨,没有简简单单的成功,这话真不是随便说的。
这一刻,刘主任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请这个年轻人为那位治治病?
在长达四个月,天天都坚持采集尿样做化验的情况下,他们终于搞清楚了那位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虽然病情搞清楚了,可这并没有让他们感到轻松一点,反而是更加的紧张。
癌症,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眼中那就是不治之症,哪怕刘主任他们都是保健组的成员,在国内的医学界算是最顶尖的那波人了,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尽管今天和李言诚聊的并不是那么深入,但此刻这个念头在刘主任脑海中冒出来后,就是挥之不去。
当然啦,请谁给那位治病,他这个保健组的副组长说了可不算。
可建议权还是有的,深深的看了眼在李言诚手中上下翻飞的长针,他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感觉万分诧异的决定。
而躺在病床上的孟兰看着一会儿出现在自己眼前,一会儿又消失的长针,目光中充满了惊讶,看了一会儿后她有些费劲的点点头。
“谢谢李科长愿意为我解惑,钟副局长,让你的人准备记录吧,我要开始讲了,在我讲述期间不要提问,更不要打断我的话。”
说实话,李言诚这一刻是有点想骂人的。
这老女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愿意主动交代为什么不早说,非要在已经被他灌了虎狼之药后才说。
之所以给她选择灌这个药,就是因为她不愿意配合的无奈之举,只为了能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