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声就有点那啥了,竟然是钟副局长的。
听到钟局亲自过来了,他赶忙拉开卫生室的门就走了出去。
“钟局,我在这儿。”
“那刚好,就在言诚这里谈也一样。”
本来准备往中院去的钟副局长转身就走了过来。
“钟局好”
“嗯,就在言诚的卫生室谈吧,长话断说,孝同,秦省那边已经给我回话了,于可训的调查非常顺利,现在人已经找到了。”
不等苏孝同和李言诚二人高兴找到了这个非常关键的证人,钟局接下来的话直接就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让他们俩目瞪口呆。
“但是,于可训已经糊涂了,当地医院的大夫说,那是一种什么老年病,整个人糊涂的厉害,连熟人都不认识了。
几乎没有办法做正常交流,问他什么回答的都是驴唇不对马嘴。
经常前脚刚做完的事情,隔几分钟你再问他,就会忘的一干二净,近一年来话还都有点说不清,感觉跟大舌头似的。
这都是秦省那边的反馈,他们还专门调查了一下,于可训这种情况已经快三年了,医生说,刚开始症状比较轻,每天还会有不短的时间处于清醒状态,但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那边说,不像是人为造成的。”
“应该不是人为造成的,这是老年痴呆症。”
钟局的话音刚落,李言诚就说道。
“对对对,就是老年痴呆症,秦省的同志在电话里就是这样说的。言诚,这病……”
“据我所知是没办法治的,如果发现的早,也许能延缓,但根据您刚才转述的状态来看,他的症状已经很重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治。”
“你能不能治?”
“钟局,感谢您对我的高看。”李言诚苦笑着摇摇头:“我还真没那个水平。”
“钟局,我想带着言诚过去看看,于可训非常重要,在不能去港岛抓捕陈耀宗之前,他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石头真实身份的人。
而这个石头,很可能就是那只幕后黑手。”
???
苏孝同的话让钟局和李言诚都微微一愣。
都说了治不好那个病,还要……
“孝同,你是打算让言诚在于可训身上用那种办法询问?”
“苏副处长,于可训都六十多了,还有病,老年痴呆症一般都是其他病症诱发的,如果在他身上用我那种办法的话,别说半个小时了,五分钟可能都会要了他的命。”
“那怎么办?他是目前唯一可能的证人,说实话,陈耀宗到底知道不知道还是个模棱两可的事情,就算他知道,我们过去以后能不能抓到他更是两说。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掉眼前的线索不管吗?那咱们的案子很有可能成为一桩悬案。
钟局,您应该清楚,这个案子必须得有个结果,不管这个结果是好是坏。
咱们不能寄希望于港岛那边,那边的变数太大,于可训相当于是咱们最后一根稻草了。”
苏孝同有些烦躁的在卫生室里来回踱步。
钟副局长没说话,要说谁最想知道石头的真实身份,那绝对非他莫属。
“言诚,如果只在于可训身上实施一两分钟你的办法,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好说,我得见到人看过他的身体状况才能知道。”
“孝同,你联系火车站那边,看看有没有火车,如果有,就让人先买票,我现在就去找王老汇报,你等我消息。”
“是”
钟局吩咐完后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我擦嘞!
李言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这就要出差啦?还是说走就走那种。
“言诚,你的制服在哪儿?”
“在家啊。”
“回去换衣服,再收拾两件换洗用的,快去快回,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好”
得嘞,遵守命令吧。
李言诚的第一次出差之旅,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降临了。
已经取消的秦省之行到底还是没能错过去。
当晚八点钟,他和苏孝同二人就坐上了西去的列车,这趟车从京市始发,终点站在甘省省城,正好路过他们要去的秦省安市。
全程一千多公里,需要坐二十多个小时才能到达。
就在李言诚以为这次出行要坐硬座遭罪的时候,他们到火车站后,苏孝同直接领着他从一旁的小门走进了站台,找到还没开始上客的列车,工作证和介绍信开道直接就上到了车上,看的他是一愣一愣的。
这还不算完,上车后很快就由一名列车员带着他们来到软卧车厢,给他们打开了一个软卧包厢,并且还把暖水壶和被褥都给配齐了。
讲真的,这一刻李言诚感觉自己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
这年头坐火车可不像后世那么简单,刷脸刷身份证就可以,现在坐火车光是车票最多的时候都得买五六张。
客票是客票,如果坐的这趟车是快车,还得买一张加快票,如果坐的是卧铺,那就还得买一张卧铺票,想要被褥的话,也得买,这个票的名字叫卧具票,几号车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