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这样怎么帮你?我也需要大夫!你去城里找府衙、找大夫……他们骗了我,说会来救我的,根本没有来!”
女子跌倒在地,又顽强地爬起来,义无反顾地奔向城里。
而另一边,那群村民烧完了人,又围着火堆跪下了。
一个老头抄起一根火把,大喊着什么,大概又是给自己做的事寻找一个理所应当的理由。
其余人高呼应和,又吼又叫,简直就是一群癫公的发癫现场。
项容知道,可怕的疫病还是来了。
不仅会夺去人的性命,还会摧残人的精神。
除了吃饭喝水不再摘下面罩,时不时就往周遭喷一些消毒水。
事实上,她周围没有人。
那些村民固执地守着自己坍塌的家园,试图一点点地重建。
地动后的第三天,漓山脚下的那个村庄又开始烧人。
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抬,几乎络绎不绝。
火堆越烧越矮,需要不停地添加新的木头。
带头喊话的不再是那个老头,换了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