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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是一个动词(1 / 2)

周远终于看了温颜之一眼,人长得倒是挺清楚,说话这么不清楚。

温颜之淡然迎接他目光的讽刺,自顾自的默认了他的回答。

她两根纤细的手指曲着搁在下颌,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可惜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觉得你还是换个喜欢的对象比较好。”

周远没接她的茬,漫不经心地看向对面的山。

念时悦也无语住了,刚好手机响起来,她借着接电话的由头开着轮椅远离是非之地。

连月盈打来的电话,问她脚怎么样。念时悦在草地上慢慢滑动,轻盈地应着:“就正常呀,再过半个月应该就能照常走路了。”

“那就好。”连月盈默了两秒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后一句话明显察觉到妈妈的情绪不对。念时悦神色有疑虑,她直言问:“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话落电话那端静了好一会儿。

念时悦一度以为电话断了,看了看手机,通话时间还在跳转。

她再把手机贴在耳边时,听见电话那头的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时竟带了两分哭腔,“时悦,我觉得你爸爸…可能出轨了。”

念时悦震惊地张了张嘴,一是这句话本身的含义,二是在她的印象里妈妈似乎从未有过柔弱的时刻。

周围欢腾的马蹄声把她从震惊中拉回笼,她讷讷地开口:“应该不会吧,有证据吗?”

连月盈叹了口气,语气轻了许多,“这两天我闻到你爸的衬衫上有别的香水味,问他话也支支吾吾的。”

念时悦蓦然沉默下来,在混乱的思绪里理性分析,如果单纯凭借香水味去判定她爸出轨的话,证据不够充分。

她转头探了眼四周,小声说:“妈我先声明啊,我肯定站您这边。但爸爸经常需要应酬,刚好沾染到香水味也有可能。您先别急着下定论,万一是误会呢,我们先调查清楚了。”

连月盈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以往的理性,显得有些悲观:“这怎么调查?”

“妈妈,别忘了你女儿是记者,总有办法的。”

念时悦安抚了好一会儿,挂了电话之后又自我消化了好半天。

说实话,她自己心里其实没底,万一爸爸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间一晃到晚上,玩了一整天,大伙早早歇下了。

念时悦单独叫林姿来房间,林姿骑马骑累了,一进去直接倒向床上,“困死了,我要不就在你这睡得了。”

“别,我这脚快好了别又给你压瘸了。”念时悦驻着拐杖迟缓地坐到床尾。

林姿看着她笑了起来,口气揶揄:“我和你睡就压瘸了,和梁斯泽睡就不瘸了是吧。”

“……”

念时悦辩解自己的见色忘友,“他睡相好,睡着了跟死人一样。”

林姿并没有觉得感到安慰,作势要走,“得,我还是回自己窝。”

“等等,有正事要和你说。”

听到有正事林姿停了动作,只等她开口。

关于“家丑”即便是对于闺蜜也会难以启齿,念时悦在心里百般纠结措辞,想好才说:“就是我爸最近有些异常,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调查他的行踪。”

身为记者这点洞悉能力还是有,林姿立马就听出了猫腻,她没多问,麻利地应下:“行,这事儿包我身上。”

念时悦觉得有点尴尬,一时没了声音。

气氛暂时安静了下来。

林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盘腿坐起来,“时悦,有件事我想还是跟你说了吧。”

念时悦一怔,心神不宁地看着她。

“就是你之前不是让我查梁斯泽家里的事吗,我本来怕提起你伤心事就没说,现在你们俩既然和好了我觉得你还是知道得好。”

她着急起来:“别卖关子了,快说。”

林姿倒不是故意卖弄,只是这事说起来让人唏嘘。

是关于梁斯泽的父母。

梁斯泽的母亲梁慕优,曾是梁家的掌上明珠。即便如此,她在婚姻大事上仍然做不了自己的主。

天性追求自由的女人,不甘愿被安排既定的人生。

在结婚前夕,梁慕优和她爱的人私奔了。一个相貌堂堂,儒雅随和的画家。

两人简单的举行婚礼,和平安顺地度过了一个春秋,很快有了爱情的结晶。

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止于第六年的冬天。

梁慕优生病了,胰腺癌,万癌之王,花多少钱都值不好的病。

从发现病状不到半年时间,她的生命便油尽灯枯。

在她去世的那天,画家抱着她,喝下了一瓶致命毒药。

念时悦听完之后好久都没有说话,她还知道,那天是梁斯泽的生日,若追究细节,肯定更令人痛心。

在最快乐的时刻同时被父母“抛弃”,甚至可能亲眼看到了…

怪不得他不愿提起父母。

她不知不觉回想起似乎很遥远又像近在耳边的话。

原来并不是一句敷衍的回应。

“从一而终是梁家的老传统。”

她此刻真正的体味到了这句话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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