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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完全是在恃靓行凶(1 / 2)

这么不高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念时悦噗嗤一声笑了。

梁斯泽神情严肃地看着她,她慢慢收敛了笑容,咕咕哝哝的,“你有本事就把电视台买下来,那我就可以不用弹。”

“我没本事。”

“……”

没本事他说得气势十足。

“但我有本事找你们领导。”

这话听着耳熟,她呆了一瞬,抬眼,张嘴就喊了声:“妈。”

“……”

梁斯泽给气笑了,掐着她的脸说:“有这种癖好是吧,给你机会叫个够。”

“下流!”念时悦骂了一句,一把扯掉他的手,反被他扣住了手。

仿佛是一个驯服的动作,男人修长匀直的手指穿入指间,念时悦心一动,没骨气地软了脾气。

他唇瓣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唇角,“我说什么了就下流?”

瞅了眼他无可挑剔的俊脸,她在内心叹了口,这男人完全是在恃靓行凶。

无需多言。

他手掌立刻摁住她的后脑,习惯性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

她还是一样被亲的快断气了,要到境界点时他又给她缓口气。

念时悦思绪逐渐抽离,沉浸于这种半昏迷的状态,一汪摇摇欲坠的泪珠挂在眼角。

突然门口传来一些声响,泪滴晃了一下。

念时悦睁开眼,含混他的吻说:“要不要去看看。”

他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四平八稳地吐字:“我又不是居委会大妈。”

“……”

外面争执声越来越大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专注力。

梁斯泽用力允了一下她的舌头,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等我。”

说罢,男人一双瞩目的长腿迈着大步往门外去。拇指指腹抹了抹唇,蹙着眉头打开门,语气十分不耐烦,“吵什么?”

霎时清净了。

下一秒,他把门合上,念时悦听不清外面在说什么,但听得清自己的呼吸声,喘得有点快。

她脸蛋无知无觉地热了。

——嗡嗡两声。

手机很会挑时间的响了。

看到手机显示的备注,预感不妙,念时悦立马接起来。

等对方说完,她愣了好几秒,才应了声好。

没一会儿,门再度打开。

梁斯泽大步迈进来,径直往办公椅走,捞起挂在椅背的大衣,“我出去一趟,在这等我还是送你回去?”

没人应声,他往她看过去。

她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眼眸微凝:“说。”

念时悦温吞地张了张嘴:“或许,是去云水湾?”

“……”

他只说了三个字:“好工作。”

五分钟后,两人坐上一台车。

念时悦贴着车门坐,和梁斯泽隔出一条楚河分界。

就业以来,她采访过形形色色的人,报道过千奇百怪的事,其中不乏一些危险的场面,独独没有这一次让人忐忑不安。

——事故通报居然通报到自己家头上了。

重点不是什么好事。

梁氏负责的云水湾在建项目发生了小面积的坍塌,伤亡未知。

短短一句话,念时悦已经把后果想过几遭了。

而她的报道等于扩大了舆论的范围。

虽然是本职工作,但她知道梁斯泽肯定不希望用她的口来宣之于众。

她也深知,此刻他们犹如处于了两种对立的立场。

气氛压抑得令人呼吸不畅。

和他们同乘一台车的项目负责人,写着满头的问号和感叹号。

一边疑问这个女人什么身份,一边惊叹她居然能坐进梁斯泽的车里。

直到下车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跑向电视台的公务车。

他嘴角抽了一下,没忍住问梁斯泽:“梁总,那位女士是记者?”

专程带了位女记者来报道自家的恶性事件,令人匪夷所思。

梁斯泽瞥了一眼女人的曼妙背影,“是又怎么样,还能拦着她。”

……

念时悦一边跑过去,一边看了看现场情况,有一块区域尘烟四起,可以看到那里有处大约六平方米的塌陷。

她慌慌忙忙与同事汇合,问比她早到的摄像:“怎么样,有人员伤亡吗?”

陈帅扯着设备线,应说:“有一个,已经送医了。还有一个还在营救。”

念时悦心里倏然缩了一下。

陈帅唤醒她:“来,做个现场报道。”

她应声接下话筒,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被几人簇拥着,英俊的面容沉稳而严肃。

念时悦握话筒的手紧了紧,慢慢吞吞地挪去塌陷现场。

陈帅忽然一声喊:“时悦,快点啊。”

这一声,她隐约觉得有视线投过来,忙不迭加快脚步。

毕竟是电视台的记者,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媒体。于是他们很顺畅得开始进行现场报道。

面对镜头,念时悦拿出专业的职业精神,客观实际地报道起这次事故:“一月十日下午四点左右,江州市大雾镇云水湾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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