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阮眠的唠唠叨叨,顾闻洲一点儿不反感,反倒觉得无比温暖。
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两个人能够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突然,顾闻洲的伤口一痛,他本能的看向始作俑者,
“你弄疼我了!”
“知道啊,我故意的!”
阮眠不以为然的说道,“都受伤了,还能有那么不正常的眼神,你脑子里除了颜色废料就不能想点儿正常的东西吗?”
顾闻洲实在无辜,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对方傲人的事业线,以及因为她半蹲着为自己上药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纤长美腿。
旖旎场景仿佛找到了钥匙,猝不及防的钻进顾闻洲的脑海。
曾经的亲密早就让他深切的感受过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让人上瘾。食髓知味的他,根本无法自控的沉迷。
对危险茫然不知的阮眠此时已经换好了药,转身就要将药箱送回原处。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
阮眠的小手一松,药箱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背后的男人抵在落地窗前。
一层玻璃之隔,外面灯红酒绿星星点点,整个A城的夜景几乎一览无余,里面她的身体与之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粗气,欲火焚身的男人。
感受到某处坚硬的凸起,阮眠瞬间意识到对方的意图,神经无法自控的绷紧。
“顾闻洲,你这个疯子,赶紧放开我!”
“不放!”
顾闻洲想都没想的回答道,甚至还坏心眼儿的挺了挺身子,薄唇凑到她敏感的耳畔轻声说道,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间办公室安落地窗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能在窗前干你,一定特别爽。”
他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纤细的腰身,然后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那感觉,就想求偶成功之后,死死咬住母猫后颈不松口的公猫。
“阮眠,你别想跑!”
下身一片清凉,阮眠被死死的按在窗上,对着下方的万家灯火,怕的几乎流泪。
“你混蛋!”
阮眠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可还是比不上顾闻洲力气大。
“别动!伤口裂了……”
阮眠好像被施了定身咒语,身体顿时僵住,不敢再动一点儿。
殊不知,这样刚好给了顾闻洲机会。
他只需要往前,就可以进入自己无限向往的地方。
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阮眠的身体无法自控的泛起火热,她尽可能保持理智,也知道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
“没有措施,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今天是你的排卵期,说不定一次就中了……嗯……”
掺杂着欲望的一声闷哼性感又迷人,顾闻洲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得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落地窗前的灯火之上,顾闻洲的黑眸闪亮,嘴边邪笑,动作愈发卖力。
夜还很长,一次怎么够?
休息室里,阮眠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幽幽转醒。
某处异常的粘腻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昨晚战况激烈,到最后,她只知道顾闻洲像是打桩机一样的动,自己只能被迫迎合,连数几次的精力都没有。
顾闻洲早就离开,她摸着身边凉透的温度,没有丝毫意外。
挣扎着坐起身体,阮眠才清楚的感觉到顾闻洲昨晚是有多过分。
她的双腿无力,动一下都忍不住颤抖,更别提下床走路。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阮眠皱紧眉间。
她就算再不能动,也不能一直赖在顾闻洲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吧?
咬了咬牙,阮眠艰难起身,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都是抖的。
可是她这一动不要紧,某处的热流汹涌而出,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到脚跟。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羞耻感遍布阮眠的四肢百骸,她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才好……
顾闻洲还算有人性,撕破了她来时候穿的衣服,早早就在洗漱间准备了一套,甚至连鞋子都准备了平底的。
那是一套淡绿色的连身工装,干练又不失气质,和阮眠的个人风格非常搭。
她对着镜子不由得点头。
不得不说,顾闻洲这厮的衣品,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一瘸一拐的出了休息室,阮眠一眼就看到办公桌边看文件的顾闻洲。
对方也看到了她,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阮眠打量着顾闻洲,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利落短发随意飞扬,肆意又随性。衬衫的领口少系了两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健美的胸肌,性感又迷人。但是这些和他的脸相比,都不够惹眼。
他生的俊美,五官立体深邃,剑眉浓郁,双眼微眯,鼻梁高挺,唇角微勾。
这样的顾闻洲,阮眠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形容词。
眉飞色舞。
是的,没错,就是眉飞色舞。
甚至她觉得顾闻洲的眉毛都在欢快的跳舞!
这个可恶的家伙,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惨兮兮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