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何雨柱在屋里待着无所事事,想着出门找于海棠聊聊人生。
这么说有点拐弯抹角,直白点说,就是何雨柱的内心有点躁动。
这人嘛!遇见新鲜事物,一开始总是会记在心里,或浮现在脑海中,特别是女人。
哪怕当时累得不想动弹,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
人暂且不论,就说那牛吧!牛耕地的时候肯定很累,越到后面就越慢,你哪怕拿鞭子抽它,它也是慢悠悠的,但是,等牛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它就恢复了。人也是如此。
其实,人跟动物没什么区别,就是人的智商比较高,仅此而已。
有一句诗是怎么念来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句诗词,道尽了何雨柱内心此时此刻的想法。
他打开门,朝雨水屋望去,正好看见雨水屋里的灯刚灭。
何雨柱左右瞅瞅,见其他邻居都已睡下,便轻手轻脚的朝雨水屋走去,跟做贼似的。
何雨柱来到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在里面上栓了,好家伙,警惕性够高的。这是防谁呢?
何雨柱轻轻的敲门,尽量不发出声响。
“谁啊?”屋里头发出于海棠不悦的声音。
“海棠,是我,柱子。”何雨柱轻声喊道。
原本刚睡着的于海棠有些烦躁,听到是何雨柱的声音,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隔着门说道:“我说何主任,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何雨柱赶紧说道:“海棠,你把门打开,我跟你聊点事儿。”
于海棠没有开门的意思,而是回绝道,“柱子,太晚了,明早起来吃饭的时候再说吧!这会儿不方便,让人瞧见了影响不好。”
何雨柱暗道,小样,这会儿反倒矜持起来了,不过,他是轻易放弃的人吗?
“海棠,你先把门打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关于你工作上的事。”
于海棠心想,这几天没上班,难道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何雨柱见于海棠开了门,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严肃的表情,将于海棠拉进屋里,关上门。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
进了屋的何雨柱,那就犹如狼进了羊圈,没有任何阻挡了。
他行动了,只见他趁她还没回过神来的空隙,直接上前把她给禁锢,应该说是抱住,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额,是亲了上去。
于海棠此刻都懵圈了,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短路,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大胆,这么直接。这是引狼入室了吗?可自己却没有准备打狼的武器啊!
等于海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何雨柱抱住自己的同时,还已经空出一只手,覆盖在了自己的山峰上,并且还带着自己往后退。
于海棠开始左右摆动,不停的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加上又不敢嚷嚷,她也怕这种事被别人给发现了。
几秒钟过后,何雨柱终于带着于海棠退到了床边上,俩人直接倒了下去。
于海棠此时此刻仿佛也认命了,反正俩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再加上晚上又喝了红酒,被何雨柱这么一弄,她自己的欲望也是被挑起来不少。
何雨柱将于海棠压在身下,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于海棠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逐渐迷离。
何雨柱的手游走在于海棠的身上,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于海棠紧闭双眼,满脸潮红,微微呻吟着。
于海棠有些恼怒,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声音。
后半夜,两日游结束,何雨柱感到无比满足且自豪。
这次的体验感,比之上次,感觉更加美妙。
何雨柱吩咐于海棠把门插好栓,便轻手轻脚的走出雨水屋。
出来后,他感觉双脚发软,脚步也略显轻浮。
回到屋里,何雨柱摇摇头,感叹道,“这还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第二天早上,于海棠醒来时,身旁早已没有何雨柱的身影了。她躺在床上,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昨天晚上何雨柱走后,自己根本就懒得动弹,门都没有上栓塞。
只要是一想起自己跟何雨柱发生的事,于海棠的心里就会纠结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何雨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说真的,她并没有看上何雨柱,只是对他略有好感而已。
既然心里困惑不解,于海棠便想着,去找姐姐于莉,跟她说说话,让她帮着拿个主意。
于海棠来到倒座房姐夫闫解成的屋,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好姐夫闫解成也在家。
于莉见妹妹于海棠来了,便问道,“哟,海棠,你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姐,你这话问的,我不能来吗?”于海棠说完就坐到于莉跟前。
“你在中院何雨水屋里借住好几天了都没来找过我,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姐姐呢!”于莉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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