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蛾子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何雨柱也得抓瞎。
他抽了一口烟后,淡淡地回道,“是我也不是我。”
“什么意思?”这下轮到娄晓娥懵了,“你搁这跟我玩文字游戏呢?”
何雨柱笑了,难得见蛾子这副模样,当下,便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从听墙根开始,到钱小军找自个儿拜师结束。
娄晓娥听完之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仿佛重新认识他一般。
“看我干嘛?”何雨柱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噗呲,娄晓娥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
“你笑什么?”何雨柱更加不解了。
“我开心,当然要笑出来,娄晓娥止住笑声,继续说道:“柱子,你也太鸡贼了点!”
“为了我帮我出气,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打的好,死胖子坏事做尽,不值得同情。”
何雨柱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嘛!”
“我知道,刘海中带人抄了你的家,你心里肯定不会好受,甚至会怨恨他。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解开心中的怨气,所以才会这样想方设法的收拾他。”
“柱子,谢谢你,”娄晓娥深情的望着他,“我真的感觉自己放松了很多!”
“你说的对,刘海中对我们家的伤害,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就想着有朝一日怎么还回去。
好在有你,把我爸妈给救了回来,让我心中的恨意减少了许多。
不过,恨总归是还有一点的,就像是被一根鱼刺卡着那种感觉。
如今,他被打得这么惨,我的这根刺,算是彻底被消化了。”
“蛾子,”何雨柱握住她的手,“你看着吧!这才刚开始,刘海中嚣张不了多久了,等他被别人赶下组长的位置,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好,我等着看他的下场。”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何雨柱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迟早的事儿。”
“对了,蛾子,我估摸着,爸那边应该也联系得差不多了,你还有没有想做的事情,你说出来,我陪你一起去完成。”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主要还是想多为她们做点事儿,就当是一种补偿吧!
“让我想想,”娄晓娥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想去照相馆。”
“照相馆?”何雨柱一时半会儿还没想明白,去照相馆做什么?
娄晓娥见他露出不解之色,解答道,“说你傻,你还不服气。”
“去照相馆,当然是去照相片了,而且还要多照几张,你总不能让我们将来的孩子见不着你的面不说,还不知道他爸长什么样吧!”
“而且,我想你的时候,也可以把你的相片拿出来……看看。”
娄晓娥越说,声音越低。
何雨柱听得很不是滋味儿,恨不得抽自个儿一嘴巴。
这种事,自个儿早该想到的,人家蛾子都提出来了,自个儿还没回过神来,欠抽。
何雨柱一拍脑门,“蛾子,你放心,明儿天一亮,咱们就出发,先去接叶子,然后咱们就去照相馆。”
“正好我这几天休息,时间很充裕,可以多陪陪你俩。”
“我记着,离咱们这不远的前门大街,就有一家挺大的照相馆,叫什么来着?”
“一时半会儿咋还想不起来了呢!”何雨柱挠着下巴,喃喃自语。
“大……什么照相馆?”
“大前门……照相馆?”
“不对不对,”何雨柱摇着头。
“那是……大北照相馆?”
“对,就是叫‘大北照相馆’,蛾子,可让我记起来了。”
“好,就去大北照相馆。”娄晓娥轻轻点头,她对何雨柱的安排很满意。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趁着多数邻居还在睡觉的时候,把离婚证书揣好,便带着娄晓娥出发,去找冉秋叶了。
他俩并没有一起出院门,而是前后脚,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谨慎行事。
他俩来到冉家的时候,冉秋叶还在睡觉。
冉秋叶最近特别贪睡,还能吃。
何雨柱说明来意,冉秋叶听后,特别高兴,还花了半个小时精心打扮了一下自己。
三人出行,路过早点摊,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
南锣鼓巷跟前门大街离得近,不大会儿,三人行便到达大北照相馆。
刚进门,就有大北照相馆的简介。
大北照相馆:始建于1921年,是全国照相业享有盛誉的“中华老字号”。
在六十年代初,大北照相馆已经在前门大街有了较大的经营场所。在当时,大北照相馆主要承担了一些重要的会议团体合照任务,同时也为普通民众提供日常的拍照服务,比如肖像照等。
还有一家人民照相馆,也挺有名气的,位于菜市口丁字街南侧,门脸对着宣武门外大街,地理位置优越。其门面壮观、摄影室多且空间大,在当时的宣南地区较有名气。
除了为个人提供拍照服务外,还经常承接各大机关、团体的集体合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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