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何雨柱寻摸着,是不是去东单菜市场买点菜,晚上好给蛾子做点好吃的,趁着还在一块,那不得多表现表现。
不过,就在何雨柱到达东单菜场后,当卖老母鸡摊位的大婶看到他后,向他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柱子,你最近有没有看到珞雪这丫头啊!我都好久没见到她来买菜了。”
这个摊位的大婶跟何雨柱、孙珞雪他俩都熟,应该说,这一片就没有大婶不熟的人。
何雨柱听后心里愣了愣神,对啊!珞雪呢?
顿时间,一段记忆涌来,让他不由得陷入回忆。
还记得当初就是在东单菜场开始,俩人才渐渐熟络起来。
后来演变成她想跟自个儿搭伙过后半生,见自个儿犹豫,她又贴心的说给他一年时间考虑。
这些记忆像是被封存了一般,一旦有人提及,便被打开,犹如潮水般涌来。
何雨柱错愣,这个死丫头片子,不是说好等我一年吗?
这才过去多久?还不到一年呢吧!
珞雪她……不会也跑路了吧!
何雨柱狐疑,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自个儿最近的桃花运一直都在减少。
这段时间太忙,可以说是忙得晕头转向,都没顾得上她。
唉!
何雨柱收回思绪,他佯装镇定,若无其事地说道:“婶子,我也好些日子没瞧见她了。”
大婶叹了口气:“这丫头也是命苦,唉。”
何雨柱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告别大婶后,买完菜就急匆匆回家了。他准备到家后去后院看看,顺便打听打听一下有没有她的下落。
回到大院,何雨柱把菜放回家后,急匆匆的往后院走去。
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找不到人的,因为好久没看到她了。
果不其然,她家的门上挂着锁,一看就知道,应该是走很久了,因为锁上跟门框上落满了灰尘。
何雨柱叹息一声,掉头往旁边的邻居家走家里走去。
何雨柱来到隔壁邻居家,询问珞雪的去向。
邻居告诉他,前段时间珞雪的家人来找过她,好像是老家有急事,她就跟着回去了。
何雨柱虽说心情郁闷,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或许她有更好的选择,去留随意吧!
珞雪是个好女人,聪明、乖巧、懂事、以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善解人意的她,不知道会不会善解人衣,咳咳咳……想歪了。
所以,她也值得拥有更好的男人。
既然有缘无分,那便就这么着吧!
眼下还是娄家的事情更重要,如果不是那位大婶提及此事,或许他还会继续选择性的遗忘吧!
何雨柱来到聋老太屋里,一进门就看见聋老太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
“老太太,您老咋还苦着一张脸呐,是谁惹你了?”
聋老太朝着床的位置努努嘴,“看看傻娥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躺下去就没起来,午饭也没吃,你快点劝劝她,吃点东西吧!
不吃饭怎么成,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哟,是嘛!”何雨柱抬头看去,只见大黑趴在地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而娄晓娥则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何雨柱走上前,看到了娄晓娥闷闷不乐的表情。
“蛾子,咋了这是?你跟老太太俩人咋都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可真行,午饭都不吃,这样下去可不成啊!对孩子不好,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呀,这不有我呢吗?”
“傻柱,”娄晓娥终于坐了起来,“是我爸妈的事。”
“就在今天下午,我们家被查封了,我爸我妈都被抓起来了。”
“还是二大爷带人去的我家。”
“呸,什么二大爷,他不配我这么称呼他,就应该跟傻柱一样,叫他刘海中死胖子。”
“枉我一直那么尊敬他,没成想,到头来,死胖子却带人把我家给抄了,呜呜呜呜呜……”
“别哭,不是……蛾子,这事儿你咋知道的?”何雨柱有点发懵,娄晓娥在大院里待着,怎么会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
“是死胖子在我面前炫耀来着,”娄晓娥抹了抹眼泪,“死胖子先是带人去抄我家,接着又来院里把我放在太太家的一箱财物给收缴了 。”
“大黑想去咬他们,我看他们带着枪,怕大黑吃亏,就把大黑给拦住了。”
“什么?”何雨柱愤怒了,“死胖子,他怎么敢的?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现在怎么办呀?”娄晓娥拉着何雨柱的手问,“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都快愁死了。”
“蛾子,甭急。”何雨柱拍拍她的手,“先甭管别的。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爸妈救出来,至于收拾死胖子这事儿,得往后推。”
“往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娄晓娥点点头,“傻柱,我都听你的。”
“你说你,咋又叫我傻柱了,都改口好几天了。”
“哎呀,先别管怎么叫你什么的问题,”娄晓娥瞪着眼睛看着何雨柱,“现在谈论的是我爸妈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