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儿是休息日,所以院里的邻居基本上都在家,见着何雨柱回来,都会笑着打个招呼。
“柱子,回来了。”
“何主任好。”
“柱子哥。”
何雨柱都会一一回应,人家给面子,自个儿也得兜着。
“何叔,你今儿真俊。”
“嘿!”何雨柱笑了,“狗蛋,你小子会说话,回头何叔给你买糖吃。”
“何叔大气,谢谢何叔。”狗蛋说着还鞠了一躬。
“狗蛋,会说话你就多说几句,只要何叔我高兴了,等会儿给你一惊喜。”
“哇,何叔不但俊,而且还特敞亮,特仗义,打遍院内无敌手,祝何叔前程似锦,明年生一窝大胖小子。”狗蛋为了惊喜,把自己能想到的词语通通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何雨柱开怀大笑,“狗蛋,走,跟何叔回屋,给你拿惊喜去。”
“好耶。”狗蛋一蹦三跳的跟在何雨柱自行车屁股后面,他很期待何叔的惊喜。
他俩走过穿堂屋,进入中院,正房的样貌已是清晰可见。
“傻柱。”
何雨柱一听这声音,今儿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一半,现在还叫他傻柱的人,除了后院许大茂,也就中院秦淮茹了。
就连贾张氏都不敢跟何雨柱扎刺了,只敢站在窗户边上,偷偷的打量着俩人。
“我说秦淮茹,怎么哪都有你呢?”何雨柱不悦道,“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傻柱,怎么说话呢?”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姐最近没得罪你吧!你冲姐发什么火呢!”
“姐这不是最近都很少见你,而且今儿休息,看你一上午都不在家,关心你来着!”
“不识好赖人了是不是。”
说着,秦淮茹又露出一副我我见犹怜的表情,眼泪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有屁快放。”何雨柱现在可不吃这一套,“没时间陪你瞎耽误功夫。”
“傻柱,你这车上拉着什么?”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土豆。”何雨柱没好气的回道。
“傻柱,姐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这一袋土豆能不能匀一半给我,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就当帮帮姐家,姐晚上去给你清理屋子,你看咋样?”
“呵!什么叫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该你的是吧!”何雨柱给气笑了,“秦淮茹,我叫你有屁快放,没成想你是在想屁吃。”
“对了,下次能不能换句说词,你这三板斧已经不中用了。 ”
还分你一半?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看透了这一切的何雨柱,不想在搭理秦寡妇,锁好自行车,卸下布袋子提在手上。
“狗蛋,跟我进屋。”
“这就走了?”秦淮茹站在原地,愣愣出神。
没多大会儿,狗蛋提着一块斤把重的野猪肉,走出何雨柱家,那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走两步就把野猪肉放鼻子前闻闻。
秦淮茹看见这一幕,捂着胸口,奶子疼,不对,这三个字太俗了,应该说胸口疼。
她的心更是碎了一地,他傻柱怎么能把肉给一个不相干的半大小子,给棒梗多好啊!
傻柱把肉给别人,这不是相当于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割肉嘛!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捂着鼻子,哭着跑回家了。
这一幕,中院的住户都瞧见了,不过,谁也没说什么,就连易中海都没出门,只是站在窗户下看着。
“大黑,死哪去了?赶紧把秦寡妇给我看住了。”何雨柱也只有在被秦淮茹骚扰的时候才能记起大黑来着。
见没狗子回应,何雨柱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大黑被蛾子带走了。
话说,这傻娥子回去得有两三天了吧!
以她开朗的性格来看,怀孕这事儿她铁定会告诉父母。就是不知道娄父娄母知道此事后会怎么看待自个?
自个作为一个男人,该担责任的时候绝不能退缩,是时候给蛾子她爸妈一个交代了,总不能老让一个女人顶在前头,那自个可就太混了。时间一长,蛾子怕是会多想。
何雨柱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可带,人家估计也看不上,虽说娄家啥也不缺,可空着手登门总觉着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特供苹果,这可是稀罕物。
他拿起来一个,仔细地打量着,又大又圆,又红又亮,又脆又甜,品相好,水分足,而且还带着浓郁的苹果清香。
大领导说了,这玩意儿根本不在国内销,而是销往国外挣外汇的。
拿上四个装好,再稍微拿了点干货,带了点钱跟烟酒票据,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可以进去买点烟酒。
把东西往车把手上挂好,转身又给门挂好锁,便朝着娄家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都在打鼓。
路过供销社,买上烟酒点心,何雨柱看着车把手挂满了东西,瞬间觉得底气足了不少。
到了娄家门口,怎么感觉有种新女婿上门的紧张感,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抬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是娄晓娥。她看到何雨柱,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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