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何雨柱起床后直感浑身气爽,念头通达,这虎骨酒就是得劲。
而此时的许大茂也悠悠醒来,清醒后顿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这是喝醉酒的后遗症,也没那么快消除。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每次都这样,只要一喝醉就断片,一点记忆都没有。
许大茂揉了揉眉心,拍了拍脑袋,头晕目眩的感觉轻了不少。
许大茂强撑着坐起身来,四处望望,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秦京茹,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要自己想得到,她就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掀开被子,看见自个儿和秦京茹俩人都是不着片缕,一丝不挂。
许大茂鸡动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就连手也变得灵活起来,仿佛那干瘪的自行车内胎被打了气,瞬间充盈起来。
秦京茹睡得正香的时候,迷迷瞪瞪之间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同时还有被人摸的感觉,顿时吓一激灵,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一看是许大茂,立马用手撑着许大茂,开口拒绝道:
“大茂哥,干嘛呢?大清早的就来这出,昨天晚上折腾我半宿,还没够啊!”
许大茂被秦京茹撑着胸前,也没法继续,听完秦京茹说的话嘿嘿直笑,“爷们儿厉害吧!”
秦京茹连忙点头回应,“厉害,老厉害了。”
“那什么,京茹,你看都到这地步了,再来一次呗!你也不想你大茂哥憋着火吧!”
秦京茹惊惧道:“还来?大茂哥,你是牲口吗?”
“我这会儿还肿着呢,火辣辣的,也疼得厉害,估计连床都下不去。”
“大茂哥,你不能只顾着你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再来的话,我感觉我就要死了。”
“好好好。”许大茂翻身坐好,“哥哥心疼你,我不来就是,反正咱俩日子还长着呢。”
“说实话,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这会儿酒还没醒呢!”
“身体也有点不舒服,走路都有点困难,估摸着也上不了班,只能请假一天,正好也可以在家里照顾你一天。”
秦京茹心满意足的看着许大茂,“谢谢大茂哥,你对我真好!”
“看你这话说的,你把身子都给我了,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那我再睡会儿,昨天晚上都没睡好。”
许大茂点了一根烟抽着,“睡吧!睡吧!中午我给你做饭。”
秦京茹闭上眼睛,也就十多秒,就传来细微的呼噜声,看来昨晚确实累坏了。
……
何雨柱洗漱完,推着自行车出门准备去上班了,经过贾家。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见傻柱后欲言又止。
何雨柱脑袋一偏,就当没看到她秦淮茹似的。
走到前院,又碰到了站在家门口的闫埠贵,搁那锻炼身体呢!
说是锻炼身体,其实也就那样,舒展舒展四肢、摆摆手、抬抬腿什么的。
闫埠贵也看到何雨柱了,顿时拉着个脸“哼”了一声。
何雨柱暗道,闫老抠这是跟谁俩呢?没招没惹你,蹬鼻子上脸给谁脸色看呢?
不给点颜色你瞧瞧,闫老抠怕是会飘,何雨柱决定气气他。
“三大爷,锻炼身体呢!”
“哎呦,您瞧我这嘴。”
何雨柱假模假样的拍拍嘴,“我给忘了,您已经不是院里的三大爷了,被自家儿女背刺的感觉怎么样?要我说,这刘胖子还真是会抓住机会,这就直接给你整下来了。”
“那我重新说,老闫呐,吃了吗您内。”
闫埠贵黑着脸指着何雨柱,“傻柱,怎么说话呢!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哟嗬,闫老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老毕登,胆儿见涨,又开始叫我傻柱。
何雨柱可不惯着:“傻贵,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心里有火朝你家解成发去,找整你的刘海中也成,冲我甩什么脸呀!”
“你叫我什么?”闫埠贵怀疑自个听错了,重新问了一遍。
“傻贵啊!”何雨柱语气平淡的回道:“您呐,没听错,我叫你傻贵。”
“傻柱,你怎么骂人呢?”闫埠贵气的胸膛起伏,“傻柱,你礼貌吗?你怎么敢的,一点都不尊老。”
“傻贵,我这不是跟您学的嘛!”何雨柱不屑一笑,“说我不礼貌、不尊老,那你呢?左一句傻柱,右一句傻柱,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呢!”
“合着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你你你……”闫埠贵还没你出来,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你什么你,不是你先叫我傻柱的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傻柱,我就特不愿意搭理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闫埠贵自知说不过傻柱,放下话就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招招手,“傻贵,别走啊!我上班还早,有时间再陪你逗会儿闷子。”
闫埠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扶着门框,进屋后把门重重的关上。
屋内立马传出三大妈的声音,“老闫呐,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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