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院里,只是从进院开始,只要路上碰见邻居,她们都会看自己一眼,本来在唠嗑的,等自己走近后她们又突然不说话了,何雨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状况,何雨柱自问最近没出错呀!更别提得罪什么人了,那为什么院里的人都在议论自个呢?
何雨柱走到中院,并没有看见秦淮茹,这才正常嘛!哪有人天天洗衣服的是吧,看来那次开大会自己举报秦淮茹浪费水还是颇有成效。
最近事儿比较多,何雨柱也没顾得上聋老太,何雨柱从带回来的网兜里拿出一个饭盒,准备给聋老太送去,顺便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小活。
何雨柱刚过月亮门,就看见两个老娘们在那里嗑着瓜子,还时不时的聊上几句,何雨柱走近一点,老娘们就闭嘴了,看这情形后院好像也在谈论自个儿的事啊!
日他姥姥的,何雨柱忍不住小声骂了句,真是有点膈应人。
走进聋老太屋里,何雨柱熟练的拿出一只大碗,把饭盒里面的菜擀到碗里,顺便问了老太太一句,家里有没有什么活需要自个帮忙的。
聋老太说了一句感谢话,而后摇摇头,说没什么要帮忙的,让何雨柱自己去忙,不用老惦记自己这个老太太。
何雨柱走出了聋老太的屋,刚好看见隔壁的小寡妇开门,还对着何雨柱招招手。
何雨柱走上前去。
孙珞雪小声的说道:柱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不行?什么不行啊!我怎么就不行了,何雨柱没往那方面想,所以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孙珞雪一跺脚:柱哥,你跟我装糊涂是吧!当然是身体啊!
这说哪的话,何雨柱砰砰捶了两下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你看哥像是身体不行吗?
非要让我明说是吧,就是那方面,说着,孙珞雪双手握拳,两只大拇指上下动着。
房事,何雨柱一下子就懂了,这要是还不懂,那不成傻子了吗?随后带点怒意说道:我说妹子,看你平常也不是那种爱嚼舌根子的人啊!怎么今天还对着我了,可我也没得罪你啊!
再说了,我行不行的你试过吗?没试过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
试试就试试,孙珞雪心一横,我豁出去了,柱哥你敢吗?是个爷们儿你就进来。
何雨柱不屑一笑,敢小瞧我,大步流星的走进屋,饭盒往桌上一丢,把门关好,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孙珞雪。
没成想,孙珞雪直接开口说道:好哥哥,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今天要了我之后,咱俩就把结婚证领了吧!我就一句话,“以你为天”。
何雨柱赶紧放下孙珞雪,暗道:这他娘的不是扯淡呢嘛,自己就是想吓吓孙珞雪,怎么就扯到结婚的事情了。
心里慌的不行,可就是嘴上不服软,何雨柱回道:妹子,你就不怕我吃干抹净不认人吗?那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孙珞雪头一仰:我才不怕呢!因为我有你的小辫子。
什么跟什么啊!说清楚一点,说着何雨柱还退后了两步。
真要我说呀?孙珞雪看何雨柱点了点头,那我可说了:娄晓娥,就说了一个名字,让何雨柱自己去考虑。
娄晓娥,何雨柱的第一反应就是孙珞雪怎么提到她身上了,是不是孙珞雪知道了什么,随后又摇摇头,不应该啊!自己跟娄晓娥的事很隐蔽,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娄晓娥更不会出去瞎说,莫不是孙珞雪在框自己。
思虑周全后,何雨柱回道:珞雪妹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死鸭子嘴硬,非要让我说出来吗?那成,看你怎么解释,孙珞雪直接开口说道:一次半夜翻后院墙进来的,一次就和你刚才抱我一样抱着她回屋,柱哥,我这么说,你应该是听懂了吧!如果还跟我装傻,那我也可以描绘一下细节。
轰隆隆,何雨柱这回是真的惊呆了,她真的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而且是两次都被她发现了,这种事一旦爆出去,不但自己要玩完,娄晓娥也跑不掉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何雨柱一时半会麻爪了,不知道说啥了,不过还是强硬的回道:你在威胁我吗?
想哪去了,柱哥,我想跟你过日子,你刚才如果要了我,我提出结婚也合情合理啊!我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除了我过世的男人,我没让别人动过一根汗毛,当然了,你刚才抱过我不算。
有了,何雨柱想到一个办法,连忙开口问道:珞雪妹子,你有钱吗?不是,是你缺钱吗?你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肯定会缺钱吧。
孙珞雪没有说话,而是走进了里屋,没过两分钟,孙珞雪拿着一只小木盒出来,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类似存钱罐的玩意,自己也有,只不过比孙珞雪家的大一些。
只见孙珞雪把钱匣子上面的锁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沓钱,往桌子上一放回道:柱哥,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八百六十八块九毛三分钱。
我男人牺牲的时候街道办给了五百块钱抚恤金,加上我婆婆生前存了两百,再加上这三四年我自己存了一百多,因为我没有工作,所以几年下来省吃俭用之下也就存一百多块钱,当然了,这点钱跟柱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