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胖子也真是的,竟敢嘲笑自己没有儿子,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人家说的也是事实,现在的自己还没办法报复他,好在挑拨一下他们家的父子关系也不错。
何雨柱刚出院门口没多远,正聚精会神的骑着自行车,却被院里的一熟人叫住了。
柱子哥。
哎,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寻声望去,哟,这不是珞雪妹子嘛,挺长时间没看到你了,干嘛去了这是。
柱子哥,我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这不赶在年前回来了,你这是干嘛去啊,孙珞雪问道。
我啊!还能干嘛去,上班呗,倒是你,消失挺长时间了,何雨柱回道。
孙珞雪想了想继续说道:柱子哥,听说你结婚了,我还没有随份子钱,回头我给你找补上。
说起这个事儿,何雨柱稍显落寞的回道:离都离了,还补啥份子钱,珞雪妹子,再说了,你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
柱子哥,一码归一码,我当初结婚的时候你可是随了礼的,那人情不得还呐,啊,离婚?柱子哥,你离婚了,为什么啊!孙珞雪才反应过来。
没有为什么,两个人不合适呗,那什么,何雨柱抬手看了看手表说道:妹子,这都快十点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也回去吧,回头有时间再聊。
那行,柱子哥,你先去上班吧,说着,孙珞雪还挥挥手。
看着柱子哥走远了,孙珞雪喃喃自语,这才结婚多久,怎么就离婚了,在她的观念里,两个人结婚就是一辈子不分开的事情。
难道说,柱子哥跟娄晓娥的事被其他人发现了,得赶紧回院里看看,看娄晓娥家里有没有出事。
……
何雨柱来到食堂后厨已经十点过一刻了,却看到马华坐在自己的躺椅上,并没有发现自己来了。
李将给马华疯狂眨眼睛,马华没反应过来,还问道:小二,你是不是眼睛迷住了。
唉!李将叹息一声,没眼看了。
马师傅,该炒大锅菜了,何雨柱说道。
你小子一边去,我还等着炒小灶呢,咱们师父今天估计是不来了,马华头也不回的说道,随后立马跳了起来,这不是师父的声音吗?
师父,我……马华我不下去了。
马师傅,躺椅舒服吧,您这是想上位了吗?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腾位置了,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看不出喜怒。
师父,这我哪敢啊!我以为是小师弟在后边说话,马华后退了两步继续说道:
师父,我错了,您先把擀面杖放下,咱们师徒好好说嘛,您听我解释,所有招待餐用的菜都已经配好,我才会在躺椅上休息一会的。
师父,我都解释清楚了,您还走过来干嘛?救命啊,师父要清理门户啦。
何雨柱一拍额头,这个逆徒,你们两个去把他抓过来。
好嘞,师父,两个小徒弟走过去,趁马华不备,直接一人一边,把马华给架过来了。
马华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二位师弟,师兄我待你俩不薄,为何如此对待于我。
李将郭登俩人对视一眼回道:大师兄,师命难违啊!我俩也是没有办法,见谅见谅。
看着被架住的马华,何雨柱笑了笑开口说道:臭小子,你倒是跑啊,继续跑,天天没个正行,讨打。
你们两个让马华的屁股撅起来,师父用擀面杖抽着也方便。
好嘞,师父。
何雨柱用擀面杖抽了一下。
啊!马华发出杀猪声。
臭小子,还跟我装起来了,何雨柱第二次加大了力度,
哎呦,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打了,屁股要开花了,马华开口求饶。
师父,李副厂长来过后厨,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我们把菜都配好了,就怕时间来不及,您就别跟大师兄置气了,炒菜要紧,李将出来求情。
是啊!师父,炒完菜我帮您一起打,郭登也出声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那成,看在你俩的面子上,就先饶了马华这一回。
今天中午的招待餐是马华和李将炒的,何雨柱没上手,就在一旁指导两位徒弟。
每个菜何雨柱都尝了一口,不错,两位徒弟成长起来了,领导们也没有吃出来是谁炒的菜。
下班回家,今天晚上没有招待任务,何雨柱可以回家做饭吃。
晚饭时间,二大爷家,二大妈正在煎鸡蛋。
二大爷还在为白天的事耿耿于怀,端起一小杯酒说道:傻柱这家伙,小人得志便猖狂,我早晚有一天收拾他。
说着,二大爷一口干了杯子里面的酒,而后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二大爷虽然白天全把气给撒在儿子们身上了,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痛快,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喝酒。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刚到家,这对难兄难弟推开门回到家里丢下军绿色的包,坐上桌准备吃饭。
两个儿子虽然白天被老爹给揍了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年被揍的次数海了去了,现在是反抗不了,但不代表长大了还反抗不了,现在只是权宜之计口服心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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