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带着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回去了,场面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环视一圈,许大茂不在家,娄晓娥代表许家前来凑热闹,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没心没肺的嗑着,面对何雨柱离婚这事儿,娄晓娥面无表情。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二大爷刘胖子,满脸不屑的表情。
接着再看,屋里没有秦淮茹的身影,何雨柱正纳闷,这种热闹能少得了她?
果不其然,秦淮茹站在门口外,人群的背后,嘴角上扬不自觉的笑着,脸上的喜色掩饰不住,自从知道傻柱要结婚的消息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何雨柱暗道:秦寡妇,你就偷着乐吧,就算我离婚了你也休想吸我的血。
看完了众人,何雨柱开口说道:我说各位,都散了吧,围在我家里算什么事儿啊!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了,一大爷看了一眼柱子,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跟着人群回家了。
何雨柱把门关上,一个人待在屋里想了许多,自身还是不够优秀啊,虽然八大员听着是不错,可终究是个厨子,要想让人刮目相看,还得拼搏向上。
这回,何雨柱没有消沉,而是激发了更大的斗志,内心已经有了对策,明天就可以去实施。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五点半,天已经漆黑一片,何雨柱做了六个菜,那香味儿,都把院里的众人馋哭了。
六个菜两瓶酒,一个人一条狗。
大黑,咱们今晚不醉不休,一醉解千愁!
把所有的悲伤和不甘都留在今天,过了今天,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大黑目睹了冉秋叶离去,也知道女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就像自己一样,从农村来到城里,远离了从前。
何雨柱给大黑也倒了点酒,大黑用舌头舔了舔,辣得原地起跳和转圈圈,一直流着口水,特别逗,何雨柱这一刻终于乐了。
夜里七点左右,这回何雨柱醉了,不再是微醺,摔了两跤,在大黑的帮助下才爬到床上,衣服没脱,和衣而睡,鞋子是大黑咬掉的,被子也是大黑帮着盖好的。
……
次日一早,何雨柱在宿醉中醒来,整整睡了十三个小时,这睡眠够充足的了,起床洗脸清醒清醒。
看了一眼日历,撕下一页,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九号,星期一。
看着满桌子的菜,基本上没怎么动,光顾着喝酒去了,桌子都懒得收拾一下,回来再收拾一下,先出门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十多分钟左右,何雨柱来到轧钢厂一食堂后厨,打了一圈招呼后,起身去厂领导办公区。
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何雨柱抬手敲门:咚咚咚。
进来。
得到指令后,何雨柱推开门走了进去,厂长好,您来得够早的,这也太敬业了,何雨柱人未至声先到。
是柱子啊!不早来不行啊,在其位谋其政嘛,身为领导得做好表率,李副厂长笑着回道。
领导说的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柱子,你一早过来找我,是后厨的公事还是私事啊!李副厂长问。
厂长,是私事,还是关于您的,何雨柱说道。
关于我的私事,说来听听,李副厂长颇有兴致的静待下文。
厂长,是这样的,何雨柱组织一下语言说道:最近厂里面都在传您的闲话,说什么您跟女职工搞暧昧,不清不楚的,好像还是从我们一食堂传出去的。
我们主任也不管管,现在估计食堂外的人都听说了一点,这个苗头很不好,这不是在败坏厂长您的名声嘛?
厂长,我也想管,也想把源头掐掉,可我就是一个厨子,也没那个权利嘛不是。
李副厂长沉思良久,乱搞男女关系,这事可大可小,是得尽快处理一下。
自己的确是做过这种事,真要是被有心人传到上面去,到时候派人下来查,那肯定是一查一个准,不死也得脱层皮。
前几天不是说要培养何雨柱吗?这就是一个机会,反正柱子是自己人,把这事交给他去办,自己也放心。
做好打算之后,李副厂长开口说道:柱子,我前几天跟杨厂长商量了一下,准备提拔你当一食堂的副主任。
一食堂的钱主任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要退休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顶上去了,你有没有信心干好。
好家伙,李副厂长这是一语双关呐,何雨柱赶紧做出保证: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今后绝对不会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李副厂长手指点点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你啊你,我是问你有没有信心干好食堂主任。
李副厂长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头却直夸何雨柱懂事儿,也挺会来事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何雨柱的脑袋突然就开窍了,好事儿啊,下面的人聪明伶俐还忠心,自己能省不少心。
厂长,我说的也是这个,其他一些小事儿也顺带着处理掉,两不误,这样厂长才能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何雨柱恭维道。
李副厂长点点头说道:行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了,虽然提拔你当食堂副主任,但是招待方面还得你来负责,别人也没那个本事,只能你来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