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架的时候,大黑自觉的跑到厨房去了,何雨柱暗道一声,真是有眼力劲的好狗。
此时,何雨柱看着睡着的娄晓娥,不由唏嘘着,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又捅了娄子,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虽说好长时间没打过大茂了,可这给他戴帽子的事儿,应该比起身体上挨揍的疼痛更让大茂难受吧,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大茂说声抱歉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遭了,这都快四点了,自己说好要去接秋叶的,得抓紧时间了。
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拍拍睡着的娄晓娥。
傻娥子,快点起来,院里的人该下班回家了,被人碰见了不好。
娄晓娥都没睁眼,随口就说,碰见就碰见吧,干都干了,还怕他们不成。
我说姑奶奶,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算我求你了,赶紧的吧,何雨柱说着好话。
我浑身没劲,像散架了似的,你帮我穿吧,傻柱。
得,我给你穿成吧,何雨柱捡起衣服,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当然了,家人除外。
穿衣服的过程中,何雨柱不免欣赏了一番,傻娥子身材还算不错,前凸后翘的,微胖带点肉感,还挺招人稀罕。
娄晓娥睁开眼睛,看着何雨柱问,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属于我,何雨柱看了一眼娄晓娥,手没停,继续帮娄晓娥穿好女式布鞋。
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拉着娄晓娥的手说,已经全部给你穿好了,快点回去吧。
娄晓娥没动,傻柱,我实在是没劲儿,连脚都是软的,你把我抱回去吧。
这怎么行,万一给人看到,咱俩都得玩完,何雨柱摇着娄晓娥回道。
我不管。
好好好,何雨柱妥协了,喊道:
大黑,过来。
在厨房里的大黑,听见主人叫自己,屁颠屁颠的走到床前,仰着头看向何雨柱。
看着靠在床头上的娄晓娥,大黑像刚才那样,用自己的狗鼻子嗅着娄晓娥。
娄晓娥对大黑也比较好奇,经过了解,知道大黑是傻柱养的狗之后,顿时就不害怕了,可能是爱屋及乌吧。
看着大黑还在自己身上嗅着,娄晓娥摸摸狗头,问傻柱,你说大黑嗅我,是不是感觉到了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胡扯呢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上怎么可能还有我的味道,何雨柱不信。
那你怎么解释我进门后大黑的举动。
何雨柱也分不清了,毕竟大黑又不能说话,只好点头,大黑灵性着呢,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娥子,不能再耽搁了。
何雨柱直接吩咐大黑,出门右拐到后院,你去帮我探下路,看看外头有没有人,有人你就叫,听见没有大黑。
大黑点头表示听懂了,转身走到门口,直接站立了起来,前脚靠在门上,用嘴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何雨柱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娄晓娥,紧随其后。
两家的距离算上拐弯也就二十米左右。
然而,在大黑进后院之后,许大茂家斜对面的窗户上,有个人透过虚掩着的窗户缝看着大黑,在想着院里什么时候多了只这么大的狗,看着就让人害怕。
随后的一幕,让她惊呆了,这是第二次了吧。
由于大黑没发出叫声信号。
何雨柱也就放心大胆的抱着娄晓娥走到后院。
进许大茂屋后,走到床跟前,放下娄晓娥,帮着脱掉鞋子,拿起红被子帮她盖好。
娄晓娥是真的累了,倒床就睡。
大黑没跟着进屋,在门外仰着头注视着斜对面,大黑感觉到那家有人在看自己,也没上前。
里面的人被大黑狗看着有点发慌,直接把窗户栓好。
何雨柱走出来关好门,发现大黑直勾勾的盯着那家,抬手指着解释道:
大黑,那家的主人跟我是朋友,还有她家隔壁的聋老太太也是我的长辈,这两家你可不能咬。
何雨柱带着大黑回屋,还指着一大爷易忠海的屋子,这家也是我的长辈,同样不能咬。
还有,院里其他的人,你也不能下死口,听见没。
看着大黑摇了几下尾巴,何雨柱想着大黑应该是听懂了。
一人一狗回到家里面,何雨柱吸了两口气,房间里面有股子很重的味道,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叫什么,但在下个世纪有种名称——荷尔蒙。
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家里没别人,有味儿也没事。
何雨柱抓紧时间,收拾了两大包土特产,包得严严实实让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能减不少麻烦,
好东西太多,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免得别人眼红,这个时代要深知“财不露白”的道理,低调一点比较好。
给大黑留下晚上的吃食。
锁好家门,把打包好的土特产放在自行车后座上绑好。
何雨柱踢开脚蹬子,推着自行车准备去接秋叶。
走到前院,看到了三大爷闫埠贵,这个点了,院里果然有人下班了,阎老抠提前溜回家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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