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州刚要开口,就被苏千藕一句话打断了。
“他们当然出色,相当出色!”
熊子昂眉眼也是生的极其好看的,此刻更是锋芒暗敛,做出一副温顺的模样。
“本皇子好奇,剩下的神侍又有何处出色?本皇子洗耳恭听。”
他就不信苏千藕挑的男人每个都有简玉楼他们那样出色。
苏千藕葱白一样的手指摸了摸鼻尖,“这种话怎么好和你说呢……”
“公主只管说就是!我若是这点实话都接受不了,也不配为北辰的皇子。”
苏千藕欲言又止:“你真要听?”
“听!”熊子昂点点头。
“你知道金箍棒吗?”
“没有。”熊子昂摇了摇头。
苏千藕继续道:“他们都身怀金箍棒这样的法宝,深藏海藏人难见,祭出之时,顷满天地之间,就一个字,撑。……你是人夫,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苏千藕记得很清楚。
当初简玉楼和她介绍熊子昂的时候。
说得是,佩戴燕狐尾的人,都是烈夫,是指丧偶后想要为妻子守节的男人。
她含星藏月的眸子对上熊子昂的,发现对方眼底一片迷茫之色。
苏千藕端起汤碗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这汤是白冠儒给她装的。
雪团子难得主动,她的喝完表示一下。
几口喝完碗里的汤,发现熊子昂依旧皱着眉峰,疑惑不解的样子。
苏千藕直接放下碗,身子像是没骨头的似的靠在椅背上。
“直白的说,就是他们器大活好……”
一句话说出,熊子昂就像是在睡熟之时被吓醒后炸毛的猫,那瞳孔都缩了几缩,脸上愕然之色浮现。
边上的程锦州和白冠儒更是一前一后的咳嗽起来。
苏千藕安抚似在白冠儒胸口摸着,给他‘顺气’,视线却盯着熊子昂。
“可公主怎知我挑选的人……会不会……有……”
“会不会有器大活好的人?你挑选男子的时候一定只看脸了吧?看他们身材了吗?看他们作案工具了吗?”
“那……如何能看?”
熊子昂依旧站在原地,只是眸光有些无措的闪躲,不知往哪里落。
“当然可以看。首先看的就是表面的,得倒三角的完美骨架吧?得有胸肌腹肌吧?得有大长腿吧?”苏千藕继续道:“其次就是最内层的……”
苏千藕细说着。
熊子昂越听越脸越红,干脆直接开口打断——
“公主说的对!”
“是本皇子失误,不该以为公主只贪图男子样貌,其实更注重‘内’外兼修,本皇子再次说声抱歉,只想知道要怎样公主才能原谅我?”
苏千藕盯着他看,随后慢慢红唇慢慢勾起。
“这个简单!”
熊子昂莫名觉得她视线有些露骨,皱起眉:“公主,本皇子很喜欢北辰,不打算留在洛国当神侍,所以不会献身侍寝的。”
“嗯,你放心,不会让你侍寝。”
苏千藕眸中漾起一丝丝笑意:“我会离你三米远,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但你要是这都做不到,就说明根本没有诚意,我还是会生气的。”
熊子昂:“如果真的如公主所说的,我绝对可以!”
苏千藕:“君子一言。”
熊子昂:“驷马难追。”
……
半个时辰后。
苏千藕身体柔弱无骨的躺在软榻上,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些水果零嘴,以及一个大型的铜镜。
在她的腿边,还放着红签特制的好号码牌。
她勾起艳丽的红唇,抓起1号号码牌。
镜子之中,眉眼堆雪似的男人赤着上身,抱着琴的坐在指定位置,开始奏琴。
听闻苏千藕让他今天陪同的消息之后,白冠儒浅晕了两次之后,总算适应了。
只是弹奏的时候不敢抬头看铜镜,匀称的指节都不灵活了,琴声总带着颤音,可见他心绪多不平静。
一曲结束。
“让你泡的药浴你跑了吗?”
“谢公主赐的药浴,感觉好多了。”
“记得继续泡。”
“是。”白冠儒低眉顺眼的应下。
苏千藕举起2号木牌。
霎时,程锦州走向指定位置坐好。
他的上衣是完全剥完了的,自己拿着画笔以自己为纸,在胸口画了一幅春日落梅图。
苏千藕没回头去看真人,只是盯着铜镜里的画面,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一泓泉水似的眸子看的津津有味。
……这男人,现在走的路线有点熟悉啊。
想要学简狐狸那套,用肉体勾引她?
程锦州自我觉得这波【卖弄姿色】发挥不错。
抬头看向铜镜,想要看清苏千藕什么神情。
正好看见她摘下葡萄剥了皮,湿润粉嫩的舌尖将葡萄卷入红唇中。
只是一个平常不过的举动,就让程锦州受到了剧烈冲击一般呆怔当场,张着嘴,喉咙里似是失了火,干燥的快要开裂。
再次冒出一股冲动,想要上前把她唇间的葡萄和舌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