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外臣不想哭。”
“为什么?我的柔软不足以让你的脸颊深陷其中,给你安全感吗?”
“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哭吧,哭出来,你就获得新生了。”
“可是外臣……真的……不想哭。”
苏千藕皱了皱眉,捏住他的下颚将他抬起,神色担忧的端详他:“你受了那么多年委屈, 连哭的功能都缺失了吗?别的呢?”
白冠儒一下子没回过神。
“什么别的?”
“别的功能啊……”
苏千藕的视线瞥向他的长袍,“你鼓个包试试看。”
白冠儒的脑袋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
懵了。
鼓?鼓个什么?
他是不是听岔了?
顾况发现苏千藕的关注力都在白冠儒身上,心里觉得酸涩,想也不想的就开口:“姐姐,他一定是不行,我要是抱着姐姐能立马鼓包。”
苏千藕回头,勾着唇朝顾况看了一眼。
“的确。刚刚已经见识过了!”
顾况霎时回过神自己说了什么,耳根霎时红透了。
喊了声“姐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闷闷的闭嘴。
倒是白冠儒,最开始被苏千藕抱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感受到脸庞上触碰的柔软,顿时呼吸有些急。
他闻到了公主身上的幽香,那香味直接往他身体里钻,让他身体像是火焰一样烧了起来。
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亲密的接触,有些不知所措。
身体的反应,更是让他六神无主。
他像是被击中了心脏,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心脏越跳越快,越跳越凶,似乎要冲出喉咙来。
接着他就因为情绪起伏过大,直接晕了。
感觉到怀里的男人身子朝侧面一歪,苏千藕连忙搂住。
然后。
她看着昏迷过去的人,一脸问号:????
“我就说他一定是不行……”
顾况嘀咕了一句。
上前帮着苏千藕把人放平,瞧见苏千藕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喂下去后,继续开口。
“只是被姐姐抱一下就晕,真要是和姐姐做点什么事,他会不会直接死在床上……”
苏千藕果断否决:“不行,爽死在床上的只有我!”
顾况:……
姐姐连这种事都要争。
顾况趁机开口:“姐姐,他这样给不了你快乐的,你别要他了好不好?就让他当个吉祥物,没事的时候弹弹琴讨你欢心就行了不好吗。”
少年特意用了苏千藕最爱的角度,仰视着她,一双盈澈的鹿眼像是潭水里捞出的宝石,熠熠生辉。
苏千藕坚守本心,不被迷惑。
果断护住自己的新菜品。
“不行。”
顾况眸子微暗。
下一刻,他下巴就被捏住,香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顾况除了眼睛好看,唇形也很好看,比庄雨眠的唇色更红,比林雁回的厚一些,有漂亮的唇峰,吻起来柔软的很。
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会微微上翘,有着少年的舒朗气息,干净的好似阳光下晒过的被子,很好闻。
苏千藕将他亲的呼吸急促之后,才松开他,抬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瓣。
又侧头盯着着他脖颈的荷花印记。
“本公主一向贪心,想要把我看上的男人都睡了这一点,不会为谁改变。但是和你同一款的,我就不会再下手。”
“所以,你这款,永远都是唯一。”
顾况忍不住就把脸贴在她掌心,鹿眼里满是无奈,语气轻轻的带着黏腻的尾音:“姐姐真是会……拿捏人心……”
他早在最开始被标记荷花印记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心里虽然闷闷的,但让他因这种原因离开苏千藕,他却做不到。
他因为越陷越深,底线也变得越来越低。
……
白冠儒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末时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
屋子里很安静,旁边没有瞧见顾况的身影。
苏千藕就侧躺在身侧,卷翘的眼睫阖着,红唇微张,滑落的青丝,遮住玉瓷一样的脖颈。
凌乱的衣衫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些,能看见她雪白的胸脯,因为她睡觉的姿势挤压出一道沟壑,腰肢纤细,从被褥里伸出的半截腿白皙滑腻,一颗颗脚指头像是雕刻好的玉脂。
白冠儒喉结轻动,想要起身的冲动消散,就这样静静看了好一会儿。
两人之间本还有一些距离的。
但他看着看着,鬼使神差的就靠了过去。
靠近,再靠近。
要是公主没睡,他可能没有这样的胆子。
但现在公主睡着了。
他那双堆雪似的眉眼总算敢明目张胆的落在她脸上。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有些痴迷起来。
公主真的好美!
好美好美!
宫宴时,她朝自己伸出手,说要给自己神侍的身份。
今天上午他说了自己在大岳的处境,公主没有嫌弃自己的是宫女所生,还抱着自己摁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