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雁回说什么。
苏千藕的就突然生气了。
“和我亲吻时还能走神,门口肯定有什么吧,我去看看……”
说着,竟然就从浴桶里站起身,
哗啦的水声中,她整个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容貌如新月生辉,如花树堆雪,似乎轻轻一碰都能散落点点雪痕,将人理智压垮。
媚于玉骨深处,澈于眼波流转之际。
看一眼便会让人神魂颠倒。
眼前的巧夺天工一般的风景让林雁回惊到失语,心跳失常!
“小姐,别去。”
林雁回心里生出一种阴暗的私欲,眼前这样的风景,他不想让弟弟看见。
苏千藕站着俾睨眼前清冷不在、染上情欲的男子,继续往外走,“不行,我偏要去看!我门口一定站着什么妖精,才让你和我接吻都还分心!”
林雁回一把拽住她的手。
“不是妖精。”
“不是妖精你看什么?”
“是,我弟弟,……林夕戎。”
林雁回泄气似的松开了她的手腕,心里升起一些颓丧。
他心里始终记着一点:苏千藕是因为想要见证林夕戎大婚才进入林府的。
在她心里,弟弟肯定是不一样的。
“我不想你见他。”林雁回呢喃着开口,只觉得自己阴暗又无耻。
苏千藕果断开口:
“行,那就不见!”
林雁回不敢置信的抬眼,就瞧见她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眉眼带笑。
她甚至指了指身上仅剩的肚兜,挑眉。
“这最后一件,你到底脱不脱?”
疯了!要疯了!
心绪从坠入深渊、再到突然飘在云端,冲击之大,林雁回僵住了。
苏千藕无奈的叹息一声,再次从水里走到他跟前亲他。
这一亲,就觉得不对劲。
“林雁回,呼吸!”
苏千藕的话音落下,林雁回才猛地喘了一口气。
她继续吻他。
林雁回被动回应,生涩又纯真。
肚兜不知何时没的,毛巾也不知何时没的。
苏千藕缓缓闭上眼。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林雁回本不想理会。
外面的管家语气焦急:“大少爷,府上有刺客,二少爷刚刚被刺杀了!”
林雁回呼吸凝滞,瞬间清醒。
“人有事没事?”
“二少爷被刺中了手臂,已经请了大夫。”
“嗯,马上来。”
得知林夕戎没有生命危险,林雁回就不急了。
将苏千藕抱出浴桶,给她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净,套上他的外衫后,才转身离开。
他这边刚走。
窗户声微动,顾况就一脸阴沉的站在床前。
苏千藕坐在床上整理身上的青衫,听到了他故意发出的声音,头都没抬。
“为什么要刺杀林夕戎?”
“你凭什么认定是我!”
“你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啊弟弟,我这人,嗅觉灵敏的很,你给我一碗鸡血,我都能分清楚这血是公鸡还是母鸡!”
“真的?”
“什么真的?”
“给你一碗鸡血,你真的能分辨出公鸡还是母鸡?”顾况被这说法吸引。
说话时,视线落在苏千藕身上,这一落便移不开了。
林雁回的青衫很大,显得裹在里头的人太过娇小,苏千藕提这边垮那边,索性她就不管了。
仍由雪白的双肩露出,领口滑落在手臂上,合拢的衣襟勉强遮住。
只是她露出的皮肤上那点点落梅,让顾况心情压抑,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我这是比喻啊顾况!你别我说什么你都信,当心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谁敢!!!”顾况声音带着丝丝戾气。
“总之我是舍不得卖掉你这样的大宝贝的!”苏千藕将腿盘起,抬眼看他。
少年一身麻衣,墨发束成马尾,身上没有任何饰品,浑身都透着一种干净的感觉。
但这看起来干净的少年,总是忍不住看她,看一眼就缩回去,然后又忍不住再看。
那双圆润的鹿眼频频看她一眼,又收回视线。
“你在偷看什么?”
“我……”被抓包的顾况,心脏一缩,立马就要道歉。
“你什么你,要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看!”苏千藕拍了拍床边,“来,坐这,我不喜欢有人俯视我。”
听见她不喜欢被俯视,顾况僵着身体坐下。
苏千藕屁股挪了挪,朝他靠近了一些,“所以,你为何要刺杀林夕戎?”
顾况嘴唇翕动片刻,神色郁郁。
“他在门外偷看。”
何止是站在门外,他看见林夕戎的支棱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圆润漆黑的眸子里再次闪过杀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说好只保护她两个月。可现在才多久,他居然主动对暗中觊觎她的人动手!
苏千藕早知是这个结果,还是配合点点头。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