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十分不舍地从怀里掏出几十文钱,放在孙大郎的手心里。
“孙大郎,王爷刚才也说了,会查明你爹死的原因,你这堵人家王府不地道。”
“是啊,大郎!你家里老母亲还要你照顾哩,可别做什么极端事情来。”
孙大郎看着这群说变脸就变脸的父老乡亲,顿时扬了手里的铜钱,指着他们破口大骂起来:“你们实在可恨至极,我爹死在粮庄,你们作为邻里不但不帮忙,我花钱让你们撑撑场面,现在一个个反过来说我不是。”
“孙大郎你怎么说话呢!”
“大郎你这着实过分了,我们是收了你的钱。可刚刚也还给你了,王爷也说了会帮你查明,你搁这儿发什么疯。”孙大郎的亲叔伯不乐意了。
他这一片好心在孙大郎眼里倒成了坏事者。
“他一个人要钻牛角尖就让他钻,孙二郎和大家我们走。”
季常明在说完那番话,就直接转身往回走,临走时没忘把江清漓给带上。
那些备好的茶水,季常明还是让人给他们送了去,喝不喝就不关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