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弯着身子进入营帐里,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又迅速离去。
一整套动作下来,他头都没有抬起来。
江清漓看着季常明发出质疑声:“怎么是你?”
“不是本王还会是谁?”季常明揉着自己的眉心,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洒脱。
“我不是在猎场么?这儿又是哪里?”
“这是本王的营帐!”
江清漓眼睛瞪得溜圆发出咆哮声:“你的营帐?”
眼睛迅速扫视着自己的全身,将自己有些松垮的衣服拽紧,心生疑窦。
“你对我做了什么?”江清漓双手交叉护在自己的胸前。
“呵!”季常明耷拉起眼皮发出嘲讽的声,“就你那三瓜两枣有什么好吸引本王的!”
“你……你……”江清漓被堵得说不出来话,指着季常明的手都在颤抖。
“你什么你……”
败下阵来的江清漓不想再和她废话,直接问起了正事:“我怎么在这里!!”
她清楚记得自己和季常禄在猎场,遭遇了不明人士的埋伏,浓浓的迷烟,犀利的箭矢。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刺杀!
可为什么昏迷后她到了季常明这里来?
其中莫非有什么关联不成!还是说幕后主使就是这位靖王殿下。
“本王也想知道,清漓公主为何会在本王的床榻之上!本王睡得好好的,也不知是谁刚才抵住了本王的颈喉!”季常明一个冷眼看了过去,眼睛里的狠意十足,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露出玩味地笑来,“莫非清漓公主是来刺杀本王不成。”
“一派胡言!”江清漓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矢口否认,“本公主向来坦荡,却不会做这种阴险之事。”
“这谁又能证明,如今清漓公主入我营帐是事实,刚刚的杀意也是不争的事实。”季常明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清漓。
起初带人回来她只是担心江清漓的安危,可现在季常明似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看着江清漓无言以对的样子,就莫名想笑。
“你胡说,明明是本公主从你的床榻上醒来,应该是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事。”江清漓气急败坏地瞪着季常明。
都要哭出来了。
“清漓公主麻烦你先搞清楚这儿是本王的营帐。”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将本公主撸来。”
“呵呵!”季常明冷笑一声,“你可怎会异想天开。”
“猎场里的刺客是不是就是你安排的?为了不和本公主成婚,便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季常明:??
这帽子扣的。
话说清漓公主你的脑子是不是昏过头了,真要是季常明做的,她又何必将人给带回营帐。
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你不说话,是不是就等于默认。”江清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输出。
“清漓公主脑子有臆想症就早点治疗。”季常明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暗示江清漓有病。
“你……”
江清漓不想和这人争辩下去,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仪态准备出去时,季常明就像疯了一样,连鞋都来不及穿,一把将给拽住。
“你干什么!”江清漓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大惊失色道。
“本王还要问你干什么呢!”这一次季常明也没将就她,直接怒吼出声。
把江清漓给吓着了。
江清漓咬着牙,倔强地不让自己落泪:“本公主自然是要回自己的营帐。”
“回去?今日你就好好在本王的营帐里待着。”
“季常明你无耻!”江清漓的双眼通红咬着嘴唇。
这会也不讲什么礼仪,直呼季常明的名讳。
季常明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老实待着!”最后还过分地将江清漓的双手用布条绑住。
被限制行动的人江清漓气得牙痒痒!
江清漓又一次被季常明抱着扔上了床榻,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活动幅度有点大,季常明受伤的手臂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额头布满的汗珠。
不明所以的江清漓见她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样子,以为她旧病犯了,生出一抹担心来:“你还好吧!”
季常明紧咬牙关,说一个字都要喘上半天:“死—不—了。”
过了一会季常明又蹦出一句:“恐怕让清漓公主失望了!”
“哼……”躺在床榻上的江清漓背过身子,不去看这个令自己心烦的玩意。
“靖王殿下,你可有看见陌生的人?”
等了许久的季常明,终于等到这句话。
“并无!”季常明启开薄唇回答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营帐出现刺客,有人看见是朝这个方向来的,属下担心靖王殿下便过来问上一嘴。”
“本王没见过什么刺客。”
“那属下就不打扰靖王殿下了。”
季常明提着心一直都没有放下。
刚才来问话的侍卫又折身回来,这一次他没在外面询问,而是直接进了一个营帐,拔出自己的佩刀朝季常明砍来。
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