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以后便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说罢,带头喝了一口,紧接着便一口喷出,小脸涨红,吐着舌头涕泪横流道:“水!水!”
旁边的小胖子赶紧把碗递了上去,憨憨道:“老大,我早说了酒不好喝。
您非要试试。”
朱见深将水一饮而尽,才愣愣的看着残余的酒水,心有余悸道:“不应该啊,我看我爹喝得挺好的啊。
这还是我从他房中偷出来的呢,没拿错啊?”
“大王,还结义不了?”一个小孩打着哈欠道:“我有点困了。”
朱见深闻言忙重新倒了碗水,板着脸道:“再忍忍,等我先把词说完......”
看着屋中的场景,刘邦的眼神忽然有些恍惚。
陈平见状轻笑道:“您说的不错,太子果然颇有您当年的风范。”
“那是。”刘邦喃喃道:“你也不看看是谁带......”
就在这时,屋内朱见深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今日人数不足,但没有关系,总有一天,咱们能凑够一百零八人,到时候大口吃肉,大碗喝...喝水,寻一处好地方,占山为王劫富济贫,宰了那些鸟官,听调不听宣!”
“......”
刘邦缓缓转过头,看向陈平。
你教的?
陈平猛摇头,指了指于谦房间的方向,接着轻声道:“陛下,玉不琢不成器啊。”
刘邦没有说话,默默脱下鞋,一把将门推开。
“爹?
不敢了!不敢了!
我说着玩的,都是听书听来的!
我知道错了......”
听屋内闹得鸡飞狗跳,陈平却感觉多日阴郁烟消云散,伸手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灰尘,哼着小曲向屋中走去。
君子报仇,十天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