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生最伟大的道理,欲望是无穷的,不懂得自我满足,欲望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所以当樵夫,就要当个快乐的樵夫,当魔头,也要当个快乐的魔头。”
丁鹏叹息:“柳若松虽然无耻,但他总算还懂得这点,所以他能练成魔刀,只不过他忘记了另外一个道理。”
楚清一笑:“你是说他忘了打扰别人的幸福,那么别人一定会为了以后的幸福努力把他打倒。”
丁鹏点头:“他为了自己的欲望,我却是为了一家人,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柳若松手里拿着你的魔刀。”
楚清盯着丁鹏腰间那柄新打造的刀:“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柄刀材质的确特殊,能发挥神刀斩十二成的威力。”
丁鹏笑道:“我手里也拿着刀,同样是柄魔刀,我已经用它杀了几十个人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很知名的武器。”
楚清侧身,让出道路:“见你如此,我就放心了,希望等你处理好一切后,我们能没有负担较量一场。”
...
丁鹏终于找到了柳若松。
柳若松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数年的权势已经让他养成了气度。
丁鹏没有在意他,而是看向他的头顶。
同样的树,树上同样挂着人。
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挣扎着睁开眼,艰难的吐了一口气:“丁鹏,你的刀怎么到了他的手中去。”
丁鹏讲了一遍来龙去脉,柳若松静静的等着他们叙旧。
“这不怪你,那柄刀不要也罢,只是孩子一定要找回来,本教还有二十多个年轻的弟子,等孩子长大了,让他重新夺走神刀,振兴魔教,刀在小人手中,成就有限,就让他风光二十年吧,你快走。”老妇人叹息。
“我今天一定要杀他。”
丁鹏不再看老妇人,柳若松终于站起来,抱拳道:“师父,别来无恙。”
丁鹏沉声:“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柳大爷,你也不必肉麻了,你我的关心大家心知肚明。”
柳若松叹息,伤心道:“师父这么说,可伤了徒弟的心了,不过徒儿本就比你年纪大,你要各论各的,徒儿不能反对。”
丁鹏呵呵直笑:“柳若松,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柳若松摇头:“徒儿变了很多,只是师父您没有发现。”
“在我眼中,你没变,从前一文不值,现在仍是。”
丁鹏冷声,和柳若松同时拔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