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样子了,周围的肌肤泡的有些泛白,渗着些血丝。
他既惊讶又心疼,赶忙推着轮椅过去,拉住秦炀的手:“你真的没事吗,我......”
秦炀扔给他一个急救包,挑眉道:
“要么帮我上药,要么我现在回监舍,医院我是不会去的”
见他态度坚决,宫少炔只能担忧的咬了下唇,然后拉着秦炀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轻轻蘸着药水,一点点涂抹在伤口上,生怕弄疼了他,还不时吹几口,弄的秦炀背痒心也痒。
本想回头调侃这人几句,却见宫少炔无声的哭泣,看样子委屈到了极点,秦炀啧了一声,蹙紧眉头:
“不愿意擦就别擦,谁逼你了”
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起身扑进了秦炀怀里,呜咽道: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的心,你为什么总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