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严宽哐当一声,坐到了桌前板凳上。
他死命握拳,稳住被电的哆嗦的身体,
脑子中出现一道声音:【宿主,快去为民请命吧,这才是你该做的】
严宽:“......”
算你跑的快,个头不大点儿,本事倒不小。
许生以为严宽醉酒,赶忙过来搀扶:“大哥,就走一趟吧”
要说这案子也不算什么特别,贺州县城百姓不多,靠姓氏分成两大家族。
白家和林家,白家祖上泥腿子出身,子孙后代都没啥出息,干泥瓦匠居多。
林家本也差不多,但这一代出了几个能人,去京城跑了一趟,做了些买卖,有了点钱,这腰杆子也硬气了,不知怎么就盯上了白家祠堂那块地。
林家族长纳二房,想在那里单独盖间房,离得大房远点,和小老婆热炕头。
他林家不讲究,可白家人再平日里受窝囊气,也不能让人把祖宗祠堂扒了吧。
这就闹到了知县那里,知县胆小,推他出来挡着。
严宽也不含糊,收了那林家八十两银子,把白家那帮人都吓了回去。
严宽边走边骂,这他娘才两日怎么又闹起来了,而且还敢在府衙前动手,当他死的。